段誉自然也无不可,这种说白了就是应酬的场合他也参加过不少,随后有宫中侍女领着他们四处走走,观赏一下宫廷内外的建筑。
待到晚宴时分。又来了一拨宫女将赵云天几人引领到大殿之中。通过一下午的接触,赵云天早已将西夏国的人员弄清。此时抬眼望去,只见其中座席甚多,除去西夏国一些大臣地座位,还空了不少座位出来,看来此次来人甚多。
“请诸国王爷、世子入席。”随着西夏国礼部之人的一声吟唱,来此的各国之人都找到自己的席位入座,连同那个少年皇帝也坐到了正席。
看了看眼前这个皇帝,赵云天到是有点同情他,李乾顺离亲政时日尚早,如今跟赵煦一样也是个傀儡,一直以来都是由梁太后摄政,而梁太后的弟弟乙逋更是把持了朝政,借着他姐姐和侄子的关系整日里飞扬跋扈,更是连年进攻宋朝边境,如今地朝中大事都是梁太后和乙逋把持,这会儿那乙逋自然也坐在李乾顺的身边。
乙逋早已在上面招呼道:“诸位王爷、世子都请慢用,只是时间紧迫有些招待不周。”
赵云天早已看出今天的阵势有些不对,来此之人大都是一国王爷或世子之类,加上各国边境时有征战,今日相见之下更是心有隔阂,这餐饭怕是不是会那么“好吃”;
不仅赵云天心中嘀咕,众人也都是心照不宣,李乾顺在乙逋说完后,也装模作样的起身敬了杯酒,诸国之人也都开吃起来,厅内的气氛一时间到是甚为火热,闲聊声不绝于耳,只是其中涌动的暗流太过明显。
酒过三巡之际吐蕃王子宗赞先是忍耐不住,率先站起来叫道:“梁太后,本王子来此是为了迎娶银川公主,这会儿我们都在这里喝酒,怎么也不见公主过来露上一面?”
席间有人赞同有人反对,还有人讥笑道:“公主还未出嫁,怎能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远远望去竟然是越国之人,旁边还有几句附和之声,似乎都想着吐蕃之人不懂礼节。
这次将众人聚到此地是乙逋的意思,银川公主之事也不过是个幌子,见宗赞有些着急他只得在一旁解释道:“诸位请稍安毋躁,银川公主这几日稍染风寒,如今不太适宜见客。”话音一转又道:“而且今日一会除了请大家品尝大夏国的美食,敝国皇上还有些其他事情要说。”
在座之人听到这话都把吃喝停了下来,只听旁边梁太后道:“皇上年龄尚幼,就由乙大人代为传话吧。”
这不过是过过场的意思,众人早已看出是乙逋主持大局,只听他开门见山道:“想来诸位都知道敝国和大宋的关系。”说到这里看了看赵云天,见他没什么反应到是有点奇怪,不过还是继续道:“敝国和大宋边境不睦大家都很清楚,只是敝国国小力微,又不想成为大宋地附属,此次银川公主下嫁,也是敝国不得以用此比武招亲地手法寻求援助。”
赵云天静静的听着,到是想看看他搞什么把戏,而此时场中也有了一些嘈杂声,只听乙逋继续道:“此次请这些武林人士来此不过是以壮声势,大夏国虽然不大,但银川公主毕竟是一国公主,又如何能下嫁一介布衣为妻?”
说到这里众人都有些明白,看来比武招亲是假,主要还是想找个强援以抗大宋,但乙逋话里说地隐讳,虽然说了关系不睦,但明明是西夏国故意攻击大宋边境,这会儿却说什么援助之类,这样赵云天也不好说他什么,毕竟跟西夏开战大宋并没吃什么亏。
宗赞在下面率先叫道:“大宋算的了什么,银川公主如果跟本王子成亲,合两国之力攻进大宋都不在话下。”
赵云天早就知道这个吐蕃王子比较白痴,但没想到傻到这种地步,对方故意不说明白,就是等他这种人入套,但宗赞明目张胆的藐视大宋,赵云天可不能不出声,闻言也是冷声道:“宗赞王子早上出门时不知漱口了没有,别说迎娶银川公主没你的份,如若再说些有辱大宋的话,本王看你连这个门都出不去。”
不管吐蕃和大宋争得再厉害,西夏也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所以乙逋在一旁也不劝阻,而他本意也就是如此。可宗赞的脸上却是挂不住,他没见过赵云天,关于赵云天的一切都是听国师鸠摩智所说,这会儿脸带怒色道:“你不过是宋国一个小小王爷,本王子可是吐蕃国王子,迎娶公主的话也轮不到你来。”
赵云天已看出西夏国的态度,其他诸国之人也是没有插话,看来都不准备介入他们之间,此时见宗赞如此自负,赵云天脸色渐寒道:“今日有大夏国皇上在此,本王不想跟你一般见识,不过如今来西夏的武林人士渐多,安全恐怕是没有保证,王子晚上回去时还是小心点为好,无故得罪了武林中人可是会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