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在场之人俱都绷紧了神经,他们的生死之权已经落到了赵云天手中,这些人中也算有些高手,可他们在赵云天的手里连三流人物都算不上,跟逍遥派的普通弟子比比还差不多,要不然今日怎能这么顺利便被拿下?看到赵云天对鸠摩智都毫不在乎,心里也都是一片惨然,估计今日是难逃一死。
鸠摩智本想着赵云天最多再敲诈一次,却不料赵云天想要一劳永逸的除掉他,当下脸色大变道:“小僧今日来赵王爷府上也是代吐蕃国出席,王爷如果这么做的话怕是会失了两国的和气。”
“哦,如果本王不在乎这些呢?”赵云天双眼紧紧的盯着他。
鸠摩智的头上已经开始冒汗,心里也是着急万分:“早知如此还不如刚才全力一搏,就算拼不出去也比在这里束手待毙的好。”
看着被抓住的众人脸上都已变色,虽然说他们来此之前有此觉悟,可死前的煎熬是最可怕的,赵云天说要将他们问斩却迟迟不动手,让这些人的心里不知该有何想法。
“不过今日是本王的大婚之日,本王也不想多造杀蘖,国师不如告诉本王当日是如何回的吐蕃,这样本王也可以考虑放你一马。”赵云天对这件事一直记在心里。
鸠摩智一时还有些不信:“就这么简单?”
“不错,本王说一不二。”
“好。小僧也相信王爷的话,那日实乃西夏国派人送来解药,小僧和西夏国赫连将军才能得以回国。”鸠摩智如实答道。
赵云天更是显得疑惑:“那人国师可认识?”
鸠摩智地性命在赵云天手中攥着,索性据实相告道:“小僧和此人并未见过,不过路上看他的功夫好似也出自小无相功,只是有些似是而非。”
听到这里赵云天有点恍然,这人很可能是当初到黄山找他的路荣智。李秋水以前曾传过他一点小无相功,想来这次若是西夏国王等人向李秋水求助。她那时应该还并未身死,而且身为西夏皇太妃很可能出手帮忙解了这毒,毕竟她是薛慕华的师叔,又和无崖子生活那么多年,丹药上面的功夫说不定比薛慕华还高,只是现在她和天山童姥怕是早已双双毙命,人死在哪里都无人知晓。
他的疑惑已经被鸠摩智解开。也相当大方的拍手道:“嗯,既然国师这么帮忙,那么这次本王就再放过你一次吧。”说完未待鸠摩智答谢又道:“不过国师一向对本王甚为关照,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本王也送些礼物交给国师吧。”说完手掌随意一抬,似乎虚空按在鸠摩智穴位上。
当下鸠摩智脸色急变,豆大地汗珠已从脑门留下,声音更是颤抖道:“你……你是要……”
“好了。送国师回吐蕃吧,今后我们怕是没有相见之日了。”凭赵云天如今的武功,想要吸取鸠摩智地内力自然是手到擒来,吸完后顺手在他气海穴上轻轻一“碰”,鸠摩智不仅内力全失,以后也再也无法从练内功;
看着被带下去的鸠摩智。赵云天对剩下这些人也逐个“炮制”,随后吩咐范举道:“将这些人带回地牢,交给寒枫他们审问吧,这两天告诉本王结果。”
“老奴遵命,只是这些人公然在王爷的成亲大礼上捣乱,是否应该让其国给个说法?”范举的意思自然是让对方赎人,反正都已经是废人一个,他们留着也没用,而且对方还不能不赎,事情已搞到这一步。别国也要给自己留些脸面。毕竟现在没到撕破脸皮诸国互攻的地步。
不过这些人并没有鸠摩智那么幸运,鸠摩智被赵云天派人直接仍回了吐蕃。但迎接这些人却是在地牢中的严刑逼供,而这时的赵云天却早已回到了前面地酒宴上。
“今日是本王的大婚之日,但是竟然有宵小之徒趁此捣乱,不过众位刚刚都已看到,前来王府捣乱之人俱都被本王的将士拿下,些许小事也不要妨碍了大家的吃喝,来,本王敬诸位一杯。”
“谢王爷。”看到赵云天亲自端杯起身敬酒,这些人也赶忙把酒杯满上站了起来。
停杯落座后赵云天只需在主位等着众人来此敬他,向太后却在旁边关切道:“皇儿没什么损伤吧?哀家见刚刚似有刀剑往来,可是又有别国的不轨之人?”
赵云天笑笑道:“母后大可放心,这些人实在成不了气候。”看了几眼正在拼酒的各桌之人,接着对向太后道:“看来今日还要再喝上一会儿,母后不如先回房休息?”
“皇儿也少喝一点,早些去婉儿她们那里,母后今天确实有些累了,就先回房歇息了。”向太后起身自有两个太监赶忙过来搀扶。
“恭送太后。”当先太监一喊,把那些拼酒的大臣也喊的一激灵,赶忙也跟着喊道:“恭送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