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尊、仙帝都不免为何青捏了一把汗,若是何青在他们的面前被鸿蒙仙帝给镇压了的话,那他们这一次只怕会兵败如山倒,也不知道能有多少人活着回到天庭去!那些天尊和仙帝倒是非常想要帮何青一起抗住罪天门,但他们也知道战场上的规矩。
现在明明是何青和鸿蒙仙帝单打独斗的回合,若是他们参与强行参与进去的话,只会被人耻笑,天庭也会颜面扫地!在鸿蒙仙帝的加持之下,罪天门上出现了许多来自于远古时代的符号!这些符号出现之后,罪天门的的力量顿时又增强了不少!而那些神魔则变得愈发痛苦起来,有神魔哀嚎起来,让鸿蒙仙帝不要再使用罪天门的力量了!还有神魔已经控制不住要朝着鸿蒙仙帝攻击过去了,却被鸿蒙仙帝回眸一个眼神,硬生生地逼了回去!只要罪天门还在鸿蒙仙帝的手中,他完全可以反身过来将这些远古神魔给镇压了!这些罪天门对于那些远古神魔的牵制,天庭这边自然也看得见。
但现在鸿蒙仙帝和何青之间的对抗还没有分出胜负来,因此没人敢妄动。
罪天门的上方,那些来自于远古时代的神秘符号渐渐化作日月、星辉,罪天门的威力也跟着一起加强起来!鸿蒙仙帝此时虽然周身染血,看起来凄凄惨惨,但他却用无比自信的语气说道:“何青,想必你已经无计可施了吧?
等将你镇压之后,我必然会将你的手下尽数屠戮!以此来告诫世界,本帝绝对不是随便别人拿捏的软柿子!”
鸿蒙仙帝的声线非常雄壮,似乎包含了无限雄心。
但何青的实力可比他设想的要强得多。
如果不是高出了同道一大截,何青又怎么会被公认为天庭第一的战神呢?
之前何青一直都是使用的肉身去硬抗罪天门,此时何青的足下也出现了一个青色的八卦!这青色的八卦之中,何青那一把奇异的弯刀断妖邪也和青色八卦融合在了一起!然后断妖邪的青色光辉开始吞吐起来,一开始吞吐只是在青色八卦之中,然后蔓延到了宇宙空间当中!这青色的刀光起伏之间如同潮汐变化。
这是何青面对大海时领悟出来的的潮汐刀气,也是何青下落到凡间领悟出来的最强杀招。
这一招潮汐刀气在面对苏衍的时候也不曾使用过,算得上是何青压箱底的招数了。
潮汐刀气在宇宙中间吞吐起来之后,如同闪烁不定的极光,渐渐蔓延到了百里之外!何青也被这强大的潮汐刀气包围在了其中!很快,就连罪天门也反而被潮汐刀气裹挟在了其中!潮汐变幻之间,罪天门的光辉才能重新展现在大家的眼前!罪天门的光辉依然万丈,但似乎这一场战斗的结果已经变得不可预测起来了。
鸿蒙仙帝的确非常强大,罪天门也可以算得上是远古重宝!但那如同潮汐吞吐的刀光实在是太过盛大了,神器的气息也几乎已经抵达顶点!就连鸿蒙仙帝自己的脸上也露出了无比惊异的表情,很显然就连他也没想到何青竟然能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能将刀气化得如此盛大的地步!不多时,那如同潮汐吞吐不定的青色刀气已经朝着鸿蒙仙帝横扫过来!鸿蒙仙帝此时要继续控制住罪天门,而且刚才惊天十九剑在何青这里吃了大亏之后,他已经明白自己玩弄兵器的境界和何青之间可以说是相去甚远。
鸿蒙仙帝并没有选择去硬接何青的刀气,反而朝着上方飞走。
那潮汐刀气顿时朝着上方追去!鸿蒙仙帝飞升的速度越来越快,但那潮汐刀气明显更快一步,很快就已经追上鸿蒙仙帝!接着在上方的宙域之中猛然之间炸开!这潮汐刀气的冲击力简直是夸张到离谱的程度,鸿蒙仙帝还不知道下场如此,先是鸿蒙仙帝的永固结界,只是被这潮汐刀气一冲,壁障便破裂了!壁障破灭之后,永固结界的威力也会因此大打折扣。
不过鸿蒙仙帝此时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管永固结界如何了,他的本体受到的冲击更加厉害!鸿蒙仙帝的护身结界此时已经张开到了最强的程度,但却依然还是没办法抵挡住潮汐刀气的冲击!结界上先是出现了一道裂缝,然后裂缝不断地扩大!鸿蒙仙帝似乎已经听到了结界将要破碎的声音!若是被何青的潮汐刀气正面命中的话,那他极有可能陨落!鸿蒙仙帝的内心之中首次出现了惶恐的情绪。
而在另外一边,何青的状态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靠一己之力硬抗了罪天门许久,又将潮汐刀气放到最大,等于一心两用,对于自己身体的负荷当然也是极大!此时何青的鼻孔、耳朵里面都有一些血正在慢慢地渗透出来这一场拉锯战,现在比的已经不是谁的法力更强了,而是比的是谁承受能力更强!只要在对手彻底陨落之前还撑得住的话,就能取得这最终的胜利!不过就算所谓的胜利到手也没什么好说的。
因为注定会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惨胜!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缕冷月清辉出现在了天际。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当这一缕冷月清辉出现之后,鸿蒙仙帝的法身的太阳光辉顿时被盖了下去!与此同时,潮汐刀气在冷月清辉的笼罩之下也变得不再和之前那样灵动了,就好像被冻住的潮水一样,渐渐连行动都变得困难起来。
不仅如此,罪天门上方那些来自于远古的符文也一个接着一个破碎起来当这些来自于远古时代的符咒破碎之后,何青顿时觉得身上那泰山压顶的压力消弭了一大半,身体也顿时能承受得住了。
但他却觉得自己的刀光无比凝滞,竟然不敢他怎么呼唤,行动力都只剩下原来的十分之一了!何青抬头朝着上方看去,只见上方的宙域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弯冷月而这一弯冷月之上,似乎正坐着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