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寒,这快奔三十的人了,被一大学生叫成小妹妹,你心里舒坦麽……]
[也顾偕:舒坦,咋不舒坦啊……]
[众人:祸害,老不死的妖精。]
[也顾偕:……]
小妹妹,疼也不是你这麽摸的啊。
就摸了,你管得著。
……你……你你摸也摸自己,别……摸,摸我啊……我不疼的。
我讪讪的收起了狼爪子。
於是摸著摸著,一回生二回熟,他陪我去了一趟医院复诊,俩人天南地北的侃了一圈儿。才知道他的名字叫陈楚,这厮看起来忒单纯,狡猾得跟那狐狸似的,愣是把我从事的职业给套出来了,好家夥,他手舞足蹈的撕来一张纸就让我给他签名,我乜斜一眼这纸,黄黄的,糙极了。
问他在哪儿拿的。
他傻乎乎的笑著,说,实在是找不到了,在厕所拿的草纸;
得,我这大作家给人签名无数,还愣是没签过草纸,新鲜!
於是我俩祸害勾肩搭背,算是从此勾搭上了。
有一天大半夜,陈楚把我喊出来,大冷的天我陪他扎马路,他那泪掉豆子似的,他说,姐,史宇轩那混蛋不要我了。
怎麽可能,一豪门公子为了这老相好脱离父子关系了,都闹得全世界鸡飞狗跳了,怎麽可能不要他。
我听得这个胆战心惊,莫不是东窗事发,他知道我是那混蛋的准媳妇,所以给我一哭二闹三上吊?!
他在那里抱著头,蹲著,抽泣,继续说,那死混蛋居然说我劈腿。
劈腿?!!!!!!
这麽劲爆的消息,我竖起耳朵听,一副八卦嘴脸,你丫玩劈腿……和谁啊……
他倏然站起来,那眼睛肿得核桃似的,红彤彤的,那单薄的嘴皮子还直哆嗦,姐,你有良心没啊,我劈个屁啊……和你劈成麽,我这还不是被人陷害的麽,他不信我,连你都不信我。
他哭得这个梨花带泪,我这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心疼死我了。
哄了大半宿,他才消停。
原本打算把咱那英俊帅气的准未婚夫约出来聊一聊,解开这小两口的心结。
结果第二天却出大事了……
我是在郊区外的废墟旁找到陈楚的,他就那麽躺在那里奄奄一息,单薄的衣服被划开,凌乱的摊了一地,他就这麽蜷缩著,哆嗦个不停,身上被划破了,手上腿上还有被人捆绑的痕迹,身上到处是白浊,股间还流著血……下身有很多很多的血……
他说,你们走开……走开……
他说,别碰我,轩……救我……
我搂著他,手却不敢乱放,怕弄疼了他,
他挣扎著,像个受惊的小兽。
不怕,不怕,姐来了……没人欺负你了。
我抱著他,心里撕心裂肺的痛,他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却被人整成这样。
他闭著眼睛,秀眉蹙著,死死的咬著牙,埋在我怀里发抖。
许久许久,我还记得他抬头和我说的那句话,他虚弱的笑著说,别哭,我不疼……姐,别告诉轩,别让他知道。
这,是我为人保守的第一个秘密。
我会用一辈子去守著它,不让人知道,当然……伤害他的那个人,逍遥不了几天便被我给就地正法了,虽然如此,但我知道,在他的心中,仍会有一到很深的伤疤,揭不得,一碰,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