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管家要强势一点,小拳头攥紧,憋足了劲儿嚎了起来。
光有声音,没有泪,
只打雷不下雨……
小家伙挤了半天也没挤出点什么,瘪着气,脸堵得这叫一个红,都快噎气了。
管家这个震撼,望着这叫一个心疼。
死就死……
反正小少爷现在还没回家。
哑伯挺起尊贵的胸,微倾身,绅士地牵着之若的的小手,步履沉重的下了走廊,也宝宝立马收了惨绝人寰的哭声,拿袖子蹭了脸,东张西望,兴奋极了,一个劲儿的攥着管家的手往大门处闯。
咦……
使劲拽,
拽不动……小身子使着吃奶的劲拉扯,小脸蛋憋足了力气,热腾腾红彤彤的,身形却一踉跄,被哑伯颇有技巧的一拐,带进了一间房门口。
这是一间靠西南方的房间。
小家伙委屈了,瘪嘴,奶声奶气的说,“要见爹地妈咪……”
伦家要回家……
管家重重的点头,手比划着,这意思大概就是说,你爹地妈咪就在里面,就在这间房子里。
不过,也宝宝这岁数是看不懂的了。
呃,别问我怎么理解他胡乱比划的意思,
因为,
我是作者,我不懂谁懂——||
也宝宝还在绞手指,别扭中。
管家四处张望,不停的望着手表,着急擦汗中就把也宝宝推进了这靠西南方的房间里。
这是一间房。
或许是许久没有用过了,布置得很雅致,贵气十足。
壁橱和茶几上,能放置东西的地方都摆置了许多的照片……不过属房内正中央的油画尤为大。画中的女子坐在贵妃椅上搂着一个宝宝笑得幸福,身旁倚着椅子的男人英俊迷人,他疼爱的注视着小家伙,为人父的骄傲不言而喻。油画的一角站着一个白衣少年,他神情稚嫩,不过相貌却是行之天无疑。
也宝宝仰着头,盯着油画看了一会儿。
没了兴致……
倒是管家望着地上的安静的小家伙,再望望壁上的油画,一时感伤,老泪纵横。
一只小手拧紧了他的裤腿,怯怯的扯了扯。
“哑伯……”小家伙有种被耍的错觉,“爹地妈咪在哪儿,我要回家。”
稚嫩的声音,夹杂着说不出的委屈,尾音拖得很长还带着颤抖。
听得哑伯这叫一个心疼,把主仆关系也抛了,赶紧搂了她,这小姐多可怜啊……在这儿迟早会被毁了。
可惜夫人和少爷死得早,老爷也逝了,
如今……不行,小姐爱怎样就怎样吧,赶紧把她送出去。
一老人牵着一幼小的女娃儿,一个壮志凌云,一个少不经事。
两人一鼓作气的就往城堡外冲。
一辆车子气势蛮横的停在他们面前,车门开了。
“管家你们这要往哪儿去……”一个声音冷冷的响起,行之天静静的站着,脸上无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