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颦儿笑道:“那会儿啊,我一直在想,这是哪里来的登徒子,没皮没脸的。应该送到衙门里打板子!”
“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见?”庄虎臣笑道。
楚颦儿羞红了脸道:“你那时候多可恶啊!谁会待见你啊?”
庄虎臣坏笑道:“可恶?呵呵。等会让你知道你这个可恶的相公的好处!”好处两个字咬地格外重些。
楚颦儿听出了他话外地意思,对着他胸口用粉拳轻轻的捶了一拳。
庄虎臣倒吸了一口凉气道:“疼。疼。”
楚颦儿吓地脸发白,她猛然想起,庄虎臣胸口是中过一枪的,虽然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是毕竟是个伤口啊!
她急忙给庄虎臣揉着胸口道:“相公,要不要紧?我去给你叫大夫。”
庄虎臣拉着她的手,戏肆的笑道:“没事的,就你那小拳头,打一百下也伤不了我一根毛?倒是要问问,娘子的粉拳有没有打痛啊?”然后用手托起她的下巴道:“小娘子,你长的好生可人意啊!以后就跟着本大爷了,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楚颦儿见他一脸的坏笑,也被他逗乐了:“你啊,当了宰相也还是脱不了你榆林堡恶少的样子,没个正经!”
庄虎臣嘴角挑出一个邪恶的笑容道:“一会啊,等把蜡烛吹灭了,你就知道我到底有多正经了!”
楚颦儿羞涩道:“今天晚上,你去小青妹妹的房里睡吧。”
本来因为小登科心情大好的庄虎臣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今天洞房花烛夜,你要撵我走?罢、罢,我走!”
庄虎臣心情一下子降低到冰点。
楚颦儿急忙拉住他,脸色涨红道:“相公,我真的没有赶你的意思,更没丝毫嫌弃的心,我要是对相公有不敬的心思,就叫我天打五雷轰!”说着,举起手立誓。
庄虎臣见她急的几乎要流泪,也有些心疼,把她的手拉下来道:“好好的,发什么毒誓!”
楚颦儿鼓足勇气低声道:“相公,我是今天有些不舒服,不能侍奉相公,所以让相公今天晚上歇在青儿妹妹的房间。”
庄虎臣忙问道:“哪里不舒服?你病了?我去找大夫。”
楚颦儿拉住他,伏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是今天有些不太方便,不能和相公行夫妻之礼,不是得了什么病。”说话声音越来越低,脸上却已经红的鲜血几乎要冲破皮肤了,霞飞双颊。
庄虎臣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啊!
他用手托住楚颦儿的下巴,温柔的道:“傻丫头,我就连这两天都不能等?你相公就那么不成气候?再说,咱俩新婚之夜,我跑到别人房间算哪门子事?你现在是诰命夫人了,小青再不知道轻重,也不敢在你新婚的好日子和你抢丈夫啊!你当是演拉郎配啊?”
楚颦儿低低道:我是听别人说,洞房之夜,要是不和夫君行房,男人会生气的。”
庄虎臣笑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俩歇了吧。”
楚颦儿点了点头,坐在了床边。
庄虎臣坐到她身边,楚颦儿下了床,帮他脱了靴子,又打了盆热水,亲手服侍他洗脚。
收拾完毕,楚颦儿要吹灭蜡烛,庄虎臣制止道:“不要吹。”
楚颦儿一愣:“相公还不想睡吗?”
庄虎臣笑道:“今天是我结婚的好日子,老婆就在旁边,不能用我还不能看啊?”
楚颦儿笑道:“好,我今天晚上也不睡了,坐你旁边让你看个够。”
庄虎臣把她全身打量了一遍道:“呵呵,这次我要看的仔细些,全身上下我要看个通透!”
楚颦儿羞的用手捂住脸,却又坐到床边。
庄虎臣解开她衣服的纽扣
楚颦儿道:“相公,我自己来。”
庄虎臣呵呵一笑道:“还是我来吧,自己剥的花生米,吃起来才更有味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