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正……呜呜……牧子正。”
抱住牧子正的脖子,踮起脚尖,郁凉晚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将脸埋进了他的颈侧处,她于他的耳畔哭的稀里哗啦的,除了不断的呢喃着他的名字之外,再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她好激动,好开心,狂喜在她的身躯内肆意蹿涌,几如整个将她淹没……
而牧子正,很明显也激动了,薄唇轻动着,他什么也没说,只在心底不停的唤着郁凉晚,低下头,他的唇在她的脸颊处肆意的游走着,眉宇间的那一抹狂喜,又岂是人世间的言语所能描绘完全的?
虽然说,他早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即使结果证明彼此是叔侄,他也毫不在乎,反正,大不了他就带着她远走高飞,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国度,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以及那艳羡的眸光,以至深爱侣的关系重新开始人生,也肆意的,挥洒人生……
然而,准备虽然做好了,可当结果一在眼前展现,他终究还是,失控了!
原来,再多的准备,在命运的奇妙安排之下,是那般的不堪一击;也原来,再多的决心,也终究不如一个想要的结果,来的让人……幸福!
嗅着郁凉晚的那股子淡淡奶香,越吻越激动,臂膀用力的将她往上一提,大步一迈,牧子正猛地就将她抵在了墙上,健硕长躯,也随之而紧紧的压上了她。
“丫头……”
额,抵住了郁凉晚的,牧子正的深沉呼吸,热热的直扑她的面颊而去。
透过朦胧的泪眼,郁凉晚的长长睫毛不停的扑闪着,看着牧子正,像藕一般白嫩的臂膀用力的抱住他,双腿也紧紧的攀着他,郁凉晚的心尖,柔情四溢……slgn。
一时之间,四目相对,眸底皆是深情许许,他一低眉,她一抬头,两个人,几乎是在同时之间,吻住了彼此,是那般的热切,又是那般的真挚。
这一刻,男人和女人,身,相近;唇,相贴;情,相守;心,相随。
自此后,在黑暗之中,愿做彼此的光明拐杖;在风雪中,甘作彼此的温暖炉火;伤心时,愿给彼此像花朵一般的微笑;黯然时,愿给彼此似阳光一般的心,守候彼此,千年,又千年……
许是因为当真太过激动,又或许是因为守望许久的光明乍然到来,心头狂喜难以抑制,牧子正和郁凉晚吻的太过动情,俨然都忘记了场所,都很热切的去扯彼此的衣物,去探索彼此的身躯,脑海之中,都只存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与对方真正的融为一体,在这一份水乳交融之中,分享世间最为醉人的幸福。
呼吸急促且粗重,于略显幽暗的空气之中浅浅飘荡开来,就像是一滴鲜血,缓缓坠落至清水之中,那清浅洇开的,是尘世间,最为简单却又最为难寻的,幸福,它的名字,叫做――爱情!
“嗯……”
似猫咪一般,娇娇的嘤咛出声,郁凉晚累的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的趴伏在牧子正的怀里,她娇颜酡红一片,那才刚从行云巅峰坠落而下的身子,在小小的痉挛着。
长发,如同流云一般的,顺着郁凉晚的脊背披散了下来,偶有几缕从肩膀处流泻而下,那半遮半掩下的美丽蝴蝶谷,如同山涧里的清泉般清甜,上面那本来全然润白的肌肤,有斑驳交织着的红色吻痕,是那般的火热,且暧昧……
长眸半眯着,近乎着迷一般的看着,埋首在郁凉晚的锁骨间,牧子正在其上恋恋不舍的亲吻着,继续制造着那专属于他的痕迹。
“出去呀……”
撒娇一般的哼了哼,郁凉晚很想要像往常一样,抡起小拳头就往牧子正的身上砸去,以示她的抗议,只可惜,她实在是没力气了,那莹润的无骨小柔荑象征性的细细动了两下,就再也使不上力气了。
都怪他!!!
方才的那一番激情,太过狂肆了,简直如同夏日间突然其来的狂风骤雨一般,而她,就宛若一棵最为细嫩的小草,在倾瞬之间就被砸打至坍塌,让她在他的身下,死过去又活过来的,当真是差一点连命都被折腾没了……
别看这男人平常清冷至极,可在这一方面,从来都是狂野的,如同一只凶兽,勇猛无敌的开垦着她的疆土,将她的每一块,都垦踏了个彻彻底底!
当然了,刚才她也有参与其中的,谁叫自己一时之间得意忘形,竟忘了这男人根本撩不得,贴过去就去蹭小叔叔,还故意用小脚丫子在他的后背上挠啊挠的,他那么色,能禁得住才当真是天边要下红雨了!
“再待会。”
耍赖一般的纹丝不动,牧子正口中那低低沉沉的三个字,带着的是欢爱之后特有的性感,沙哑而迷离。
他总是这样,总喜欢赖在她的里面不肯走,每到这种时候就格外的像个孩子,巴着自己喜爱的玩具不肯放手,换做往常,她也就当真随他去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