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贵妃是君阡璃的生母。

她突然找上门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随即她突然想到,订婚书还在柳贵妃手上呢。

她极有可能是来归还订婚书的。

只不过,就她那尿性,多半是想要狠狠羞辱她一番的。

想明白了后,阮青瑶便带着一众奴仆出门迎接。

一跨出大门,她的目光便冷了下去。

大门口人山人海,早已围得水泄不通。

简直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还个订婚书而已,有必要搞出这么大阵仗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上前线打仗去呢。

见阮青瑶出来了,围观百姓议论得更起劲了,深怕她听不见似的:

“天呐!她居然还敢出来换做是我,早就躲起来再也不见人了!”

“就是就是!如果不是女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男方怎么可能退婚被退婚的女人能是什么好货色白送给人都不要!”

“明明是亲姐妹,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阮青柔温柔善良,聪慧能干,阮青瑶怎么就这么不堪呢”

四大丫鬟忍无可忍,冲上前去,与那些人对骂了起来。

阮青瑶非但没有阻止,还命令护卫们把那些骂她的人全都抓起来。

这些护卫都是阮将军府的旧仆,说是护卫,其实都是上过前线打过仗杀过人的,浑身上下充满了血腥味。

没多久,那些骂她的人便全都被打倒在地,怎么爬都爬不起来。

围观百姓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捂着嘴,深怕下一个被打倒在地的人就是自己。

阮青柔唇角的笑容瞬间僵住。

该死的阮青瑶,居然敢反抗!

她阴沉着脸,一步三扭地走到阮青瑶面前,一脸不赞同地道:

“瑶儿,打人是犯法的,要坐牢的。”

阮青瑶抬眸瞥了她一眼,勾唇冷笑:

“你是眼瞎还是耳聋没听见是他们先骂人的吗该坐牢的人是他们而不是我!”

“那你也不能打人呀!”

阮青柔一脸的悲天悯人,望着阮青瑶振振有词地道:

“不过就是被人骂了几句,又不会少块肉,你又何必生气呢打人更是不对!”

此言一出,围观百姓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阮青柔人如其名,实在是太温柔太善良了!只可惜,她的妹妹,怎么就这么恶毒呢”

“就是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阮青瑶那个毒妇,骂她几句就要打人,实在是太小心眼了,根本没法跟阮青柔比。我要是璃王,肯定也喜欢阮青柔这样的。”

“谁不喜欢温温柔柔的解语花呢像阮青瑶这样的泼妇,活该被男人抛弃!”

阮青瑶目光凉飕飕地扫向骂她的几个妇人,然后右手一抬,冷声道:“打!”

侍卫们如猎豹般窜出,目标精准地将那几个妇人逮住,然后拿起棍棒一顿暴打。

妇人们鬼哭狼嚎,骂得更大声了。

她们骂得越大声,侍卫们的棍棒打得越用力。

最后,妇人们奄奄一息,如破布般倒在地上,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阮青柔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还以为阮青瑶变聪明了呢,原来还是这么蠢。

女儿家的名声最要紧,可她显然不懂这个道理。

她正好利用阮青瑶的愚蠢贬低她,抬高自己。

想到这,她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继续贩卖她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