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晖有点意外:“第一次有人主动提出想吃我做的饭菜。”
我:“有点饿了。”
阳晖把饭菜叮热,整个饭盒推到我面前:“徐总饿了可以全吃,我点外卖。”
我吃了几口阳晖的饭菜,竟然很好吃:“阳晖,你厨艺可以啊。”
阳晖得意洋洋:“那是,我入得厨房,出得厅堂。”
告辞出传媒公司,丰临天很纳闷:“不是来套话的吗?怎么还吃上他的饭了?”
我:“我现在更相信你的话了。”
丰临天惊喜:“怎么说?”
我:“在我的记忆里,我喜欢的男人,完全不会做饭。”
丰临天挠了挠头:“嘿嘿,我的厨艺确实不行。”
我:“那你,怎么会变成丰临天了?”
丰临天:“我也在疑惑,还没找到答案。”
我:“那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丰临天:“我爸说的。”
我:“你爸,真是个神秘的人。”
丰临天:“我也觉得,好像什么都知道。”
七月上旬,回到c市。
徐父别墅。
徐父:“满世界地跑,做事业要植根,根都不稳,就想着飞了。”
我:“知道了爸。”(每次出去别的地方,都以工作为由,其实很多时是为了私事。)
徐父:“”康儿,把你给尚老做的动画雏形,给阿植看看。
我张大嘴巴:“这么快?”
渠康:“只是雏形,细节还要雕琢。”
谈完动画,渠康继续去忙。
徐父望着渠康的背影:“阿植,你说你最近去了h市j市研究各家的族谱,推测家族走势,总结家族兴衰的规律?”
我硬着头皮:“是的。”(我只是瞎掰个高大上的理由,您别认真啊。)
徐父:“总结出什么来了?”
我:“没有看到族谱。”
徐父的老花镜反光,折射出不寻常的智慧:“为什么?”
我:“都跟我说族谱是,不能给外人看。”
徐父:“人家也有人家的道理。”
我:“我明白,所以没有看成。”
徐父:“咱们徐家的族谱,你有看过吗?”
我:“看过一点点,上次奶奶要把亲女儿记录在谱,我在旁边看到的。”
徐父:“其实我也有意向。”
我:“嗯?”
徐父:“松鹤的两个女儿,瞿梅和瞿兰,一是要改回渠姓,二是要把她们列入族谱。这是松鹤的其中一个遗愿,我要帮他达成。”
我:“可这是渠家的族谱,我们外姓人能插手吗?”
徐父:“我已经和小箪还有康儿聊过,最年轻的他们一辈,没有问题。”
我:“最关键的,应该是渠爷爷有没问题。”
徐父:“渠家以后都是康儿的,松鹤的父亲又对康儿宠爱有加,只要康儿意志坚定,族谱就能加名字。”
“还有,露露现在随母姓,到时也改回渠姓,列入族谱,包括小箪小笙也是。”
我:“爸,您的想法我绝对支持,就看怎么操作了。”
徐父:“晚上我会带着康儿和松鹤父亲好好聊聊。”
我:“需要帮忙就跟我说。”
徐父:“嗯。”
曲家。
徐母和常太太岁月静好,常夏和渠箪极限拉扯。
旧时代过来的曲老爷子看不明白:“阿植,她们就是所谓的闺密吗?”
我:“确实是闺中密友,密不可分,就看您怎么理解了。”(还是悠着点解释,免得吓坏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