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该。”
徐植:“我得躲起来。”
我:“你时日无多,还躲家人?”
徐植:“我的时间要用在刀刃上。”
我无语:“和牟伶在一块就是刀刃?”
徐植:“是的!”
我:“有毒,随便你。”
徐植:“等下,他知道我的行踪吗?”
我:“我又不是他,哪知道他知不知道。”
徐植:“我要先稳住,没准他不知道我在牟伶妹妹这里。”
我:“……”
牟伶的变脸技术高超,看见徐植就温柔可人,看见我就野心勃勃。
牟伶:“我哥在高氏和盛况顶裴都有高职位。一个优柔寡断、举棋不定的人,只因多了一根东西,就有人替他扫清障碍,真是羡煞旁人。”
我:“牟小姐的嫉妒之势已经滔天。”
牟伶:“徐植,你说句真心话,我是不是比我哥更优秀?”
我:“我对你俩不熟悉,无从判断。”
牟伶:“切。”
徐植十分狗腿:“妹妹当然比牟缀优秀得多。”
牟伶又露出可爱的笑容,徐植颇为受用。
离开牟伶租的公寓,我又去找了申梓澹。
申梓澹和柯澎聊着什么,看到我,两人脸上一喜。
我:“你的饭馆太幽静,吃东西都冷飕飕的。”
申梓澹:“本意也不是做饭馆,而是做交谈中心。”
柯澎:“徐总,见到您真好。”
我:“嗯?”
柯澎:“田师傅病重,想见女儿。但他老人家和女儿吵过一架,断了好些时日的联系,田师傅还想拜托我去a市找您。”
我:“找我做什么?”
柯澎一愣:“您不是认识田师傅的女儿吗?”
我迷糊:“谁?”
柯澎:“田老板,田茹林。田师傅说您认识她的呀,难道不是?”
原来田老板是田师傅女儿,世界真小。
八月上旬,我、徐父、柯锻、柯澎、申梓澹来到田家。
田师傅卧病在床,嘴里还依稀唤着茹林,茹林……
渠松鹤用着徐父的身体,给田师傅倒了一杯水,毕恭毕敬地端上:“师父,请喝水。”
田师傅浑浊的双眼拼命聚焦,握住渠松鹤的手腕:“年轻人,你的眼神好熟悉。”
渠松鹤:“师父,我叫徐崇岭,是阿植的老爸。”
我向前一步:“田师傅您好,我是徐植。”
田师傅咳嗽几声:“我知道你,茹林经常提起你和……罢了,为了那个女人,她不知道和我吵过多少次架。”
柯锻:“师父,孩子不懂事就慢慢教。把她推远了,见不着了,难过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当父母的?”
田老太太:“阿锻说得有道理,是我们太苛求了。”
田师傅:“徐总,茹林和你有联系吗?”
我:“有。我已经将您的情况转告她,她定了最快的飞机,您等等她。”
田师傅很激动,没有血色的脸泛起红晕:“好。”
田老太太也很雀跃:“真是多亏徐总,大家快坐,别站着了。”
一天后,田老板赶了回来。
一家三口,彼此无言,唯有泪几行。
相爱的人,无需多言。
我正想问凌家馨的怀孕情况,田老板就说:“爸妈,我生了。”
什么?
田老板给我递了一个眼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