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你怎么知道是我?”
水浠悦:“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所有的都像你,包括动作、神态、行为。”
我:“好吧,就算我真是女的,也没什么好让你憋着的吧?或许因为你是独生子,想有个姐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水浠悦激动:“植哥,你是女人,我们是姐妹,都还不是最狗血的。”
我:“还有啥?”
水浠悦:“我俩共侍一夫。”
“噗”,我又喷了一口水:“什么鬼啊?”
水浠悦:“真的,我俩嫁的夫君是羊母宗的宗主。”
我五官扭曲:“养母宗?那个宗主有恋母情结?”
水浠悦:“不是,是羊羔的羊。”
我:“那也很奇葩的名字啊。”
水浠悦:“还有。”
我不禁扶额:“还有?”
水浠悦盯着我:“你娶了几个男人,还强了渠箪姐姐。”
我有些虚脱:“我是有毒吗?”
水浠悦:“你不是有毒,只是你嫁的夫君有毒,他擅长用毒。”
我翻了个白眼:“所以,在你的梦里,我是个女的,是你姐姐,和你同侍一夫,娶了几个男人,还强迫良家妇女?”
水浠悦思考半分钟:“是的。”
我长叹:“梦得很好,以后别梦了。”
水浠悦扁嘴:“所以我才说憋得很难受嘛。”
我:“ok,我听完了,你就当没梦过吧。”
水浠悦:“我好不开心。”
我:“咋了?”
水浠悦:“为什么我现实喜欢的男人有老婆,梦里的相公又有别的娘子?”
我:“兴许你的缘分还没到。”
水浠悦:“刘岂隆向我求过几次婚。”
我:“你拒绝了?”
水浠悦:“嗯,我不喜欢他。”
我:“他是个花花公子,不喜欢也罢。”
水浠悦:“他以前是花花公子,现在变得很好了。”
我:“嗯?”
水浠悦:“我听说他和他兄弟睡了什么大佬的女人,被整了。除了他,他的其他兄弟都失踪了。”
我:“被迫转好?”
水浠悦:“我觉得是。”
我:“不是从心底变好,以后还是有可能打回原形,甚至因为压抑太久,变本加厉。”
水浠悦:“我爸也这么说,而我单纯是觉得不喜欢他。”
我:“没事,你还有时间,慢慢挑。”
水浠悦:“其实我还有一件不开心的事。”
我:“什么?”
水浠悦:“你娶的男人里,有梁泽。”
我哑然:“……”
水浠悦纳闷:“你们明明是兄弟,怎么可能在一起?”
我:“……”
水浠悦:“……”
我:“浠悦,我们嫁的夫君,你见过吗?”
水浠悦:“没有,我不认识。”
我:“好了,说完了吗?”
水浠悦:“大概。”
我:“回屋休息吧。”
水浠悦情绪低落:“嗯。”
水浠悦踱步进了屋,我留在原地,思索她描述的梦。
“好奇梁泽,还是好奇你的夫君?”刘岂隆冷不丁冒出来。
我被吓一跳,连忙安抚小心脏。
刘岂隆毫不客气地坐下:“我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