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箪偷瞄我几眼,没回应。
田紫藤挑衅地笑:“徐植,就算你没有和萧董在一起,我也还是不爽你。”
我:“我知道,你这么问小箪,不就是想让我和她产生隔阂吗?”
田紫藤佯装惊讶:“哎呀,被发现了。”
常盛轻轻拉她一下:“好了宝贝,婚礼后天举行,我们今天要过去帮忙了。”
田紫藤:“催什么?我这不是为你妹妹的幸福着想吗?”
常盛:“都不是小孩子了,感情的事还是让当事人自己作主吧。”
渠箪看着常盛和田紫藤的背影消失,久久不语。
晚上,渠箪邀我到房间谈心。
沈梦馥和保姆把乐儿沅沅抱出去,留空间给我和渠箪。
待房间只剩我俩,她从被窝里出来。
轻解罗裳,肤如凝脂。
血液沸腾,脸红耳赤。我也是正常人,对心上人的魅惑也是有反应的。
渠箪的身子缓缓向我靠近,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热。
意乱情迷,水到渠成。
当我还剩一条孖烟囱时,渠箪抖动的手让我理智一下都回来了。
我抓住她想继续动作的手。
一切戛然而止。
她开始无声落泪。
时间逐渐流逝,她停止哭泣。
阳台上,我俩穿戴整齐。
残月高悬,我们沉默对饮。
三杯茶下肚,我轻声说:“喝茶容易睡不着。”
渠箪:“不喝也睡不着。”
我:“对不起。”
渠箪:“不用说对不起,我理解你。”
我:“”
渠箪:“近期,我梦了你一次。”
我:“那个春梦?”
渠箪:“嗯。”
我:“你说过,我有印象。”
渠箪:“然后”
我:“然后什么?”
渠箪:“其他时间,我都梦见夏夏。”
我:“”
渠箪:“我希望和你睡,来忘掉那晚。”
我:“”
渠箪有点头疼:“三十几岁,总希望有人满足怎么办?”
我:“这是正常的,不用烦恼。”
渠箪:“可你连最基本的都不肯满足我。”
我:“我们终究要分离。”
渠箪:“不是还没分离吗?”
我:“所以现在是适应期。”
渠箪愠怒:“适应适应,你总是以这样的借口拒绝我。”
我:“你嬲啊?”
渠箪扁嘴:“你话呢?”
我:“唔好嬲啦。”
渠箪:“哼。”
“哟,都深夜了还在?”
这讨厌的语气和声音,不是刘岂隆还能是谁?
我和渠箪的房间,跟刘岂隆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
阳台距离比较近,这货也不知道偷听了多少。
“怎么不说话了?害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