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白兄弟说笑了,我这一身油榨干了都没几两重的货色哪敢逞那种能?我只是想请白兄弟再帮帮忙想个办法,看能不能折中的帮兄弟我把那关着不敢放出去露面也接不了生意的姐儿想个能来钱的门路。
白兄弟之前就脑子活,看能不能指条路?”马六一边说一边朝着白浪拱手。
在马六看来,死人,死别家的人,虽然“造孽且惨”但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嘴上骂几句杀人的王八蛋。可实际上他最关心的是被这件事困扰着的手里的“姐儿”。
姐儿可不比寻常“活物”,单单有个地方住有口吃的就行。需要的是不但有吃有喝还重在一个“养”字。
吃得要过得去,身体才会丰腴不至于骨瘦如柴,皮肤也才会细腻。
居住环境还过得去,还不能重体力劳作,更需要每日最基础的身体养护。
这对于从牙口手里买来的姐儿来说都是需要持续投入的。不然谁愿意付钱?甚至真当牲口养着,那岂不是最后沦为最低劣的皮肉,岂不本末倒置?
这些投入分摊下来虽然马六还吃得住。但数量毕竟不少,又只有支出没有收入的情况下就更显突兀。时间长了马六还不得亏死?
而且这件事马六思前想后也没个稳妥的办法。他赌不起,万一再死两个姐儿,死人事小,名声事大。一旦他马六的名声臭了,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白浪也听明白了,心里暗骂一句狗东西。但脸上却笑道:“马老板这生意如此红火,又不是单单一门。那些姐儿先养着,别的地方进项再补贴不就完了嘛,没道理急这一时半会儿吧?”
言下之意也是在笑话马六抠门。
不过马六却也不恼,只是脸上泛起苦笑道:“白兄弟不用挖苦我了,我这也是没办法呀。不管是哪一门生意,你看到的或者看不到的,其实都不是我马六想怎么干就能怎么干的。上面不发话或者发了话我都得紧着上面的意思来做。
上面说了每月每门生意需要进多少纯利那就必须要是多少,少一文都不可以。更别说靠着别的进项去补窟窿了。”
马六这一点倒是没准备瞒着白浪。毕竟他自己几斤几两在刀馆的人眼里那是通透得很。老实些,还能落个好印象。
帮一群拉皮条的尽可能压榨几个可怜的姐儿?这种事白浪就算活不下去了也做不出来。他是刀馆的恶人这没错,但恶人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干,都做得出来的。至少白浪这儿行不通。
不过白浪心里一动,试探问道:“我就是好奇,最好的办法不就是擒住那作案的混蛋嘛,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而且只要擒住那个混蛋也就一劳永逸了嘛。”
“嗨,这说得倒是轻巧,可办不到啊!那家伙藏得白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马六反应很快,立马就瞪大眼珠子惊喜期盼的看着白浪。
白浪等的就是对方这句话,于是也不卖什么关子,说道:“你应该钓过鱼吧?先下饵,然后坐等鱼儿上钩。担心不好钓,就先洒窝子”
“白兄弟你是说把那家伙引出来?哦!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