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老人家一口气就要送出去,您自己说您是不是有病?”
朱祁钰此时已经忽略了自己有没有病这个问题,好奇地问道:“为什么那对姐妹花,单卖要三万两,打包卖反而一个人卖五万两?
按我的理解,一般东西打包卖时要更便宜才是啊。”
林香玉偎在朱祁钰怀里笑道:“主人说,奴家现在值多少钱?”
朱祁钰笑道:“十万两啊,怎么了?”
林香玉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一边摇头,一边问道:“那若是此时出现一个跟奴家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像小猫一样偎在别一边,让主人左拥右抱。
那请问主人,此时您怀中的两个林香玉一共卖多少钱?”
朱祁钰恍然大悟,拍着脑袋笑道:“一共卖三十万两。原来如此,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又没有玩过姐妹花,哪里知道其中的奥妙。”
林香玉笑道:“那主人就把她俩留下吧,我们姐妹之间感情很好的。”
“一直不卖?留着我自己用?王妃这么贤惠吗,自己还没把身子给我,就已经开始为我推荐别的女人侍寝了。”
林香玉笑道:“可是我们姐妹感情真的好啊,可以算是患难与共,一起苦过来的。就算共侍一夫也没什么,反正不侍公子也要侍别人。”
朱祁钰点点头:“都随你吧,我主外,你主内,后院的事情我也不管。咱们赶紧起来梳洗吧,下午还要接待很多人呢。”
“奴家早已经起来梳洗过了,又吩咐小丫头们备好了早饭,然后才躺了回来,继续陪主人睡的。怎么样,够称职吧?”
“真是好王妃,今晚小王一定好好服侍王妃。”
“快得了吧,晚上还有酒宴呢,殿下肯定得被灌得烂醉如泥,到时候殿下能认出亲妈就算不错了。”
……
两个人一边吵嘴,一边梳洗更衣,又闹了小半个时辰,才收拾利索,一起来到了正院前厅。
成敬见两位正主好容易出来,忙迎了上去:“殿下,王妃,那王大善人抬来了几大箱东西,一大早就在这里候着呢。”
朱祁钰闻言,吩咐道:“知道了,让他进来吧。另外把东西抬到王妃的阁楼里去,除了我和王妃,其他人谁都不要动。”
成敬忙答应了,不多时,王大善人便进来下跪行礼。
朱祁钰笑道:“王大善人不必多礼,我微服在外,你们不用这样拘束。再说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嘛,如今咱们也是朋友了。”
王大善人忙笑道:“殿下仁德,体恤小人。不过在殿下面前,小人实在当不得一个大子,以前殿下千万别叫小人王大善人了。”
朱祁钰点点头:“其实这个善字不错,而且既然你已改过从善,那我以后叫你王善如何?”
王善闻言,忙磕头谢道:“感谢殿下赐名,小人从此如重获新生,以后愿洗心革面,行善积德,绝不敢负殿下恩遇。”
朱祁钰点点头,命王善起身落座。
王善告了罪,坐在下首,又禀告道:“启禀殿下,小人今早已将王妃之前的旧物装了数口箱子,交给了成先生。”
朱祁钰闻言,知道是王善将自己要的账本以这个名目送了来。
他这账本一交,就等于递上了投名状,从此只能被绑在朱祁钰的贼船上了。
于是朱祁钰又趁热打铁地问道:“王善啊,我刚刚任事,非常需要人手,以后你就为我做事如何?”
王善闻言,一脸为难,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朱祁钰见状,知道是王善想歪了,忙补充道:“你放心,我不是让你去商人里当卧底,收集他们卖粮的罪证。
我说的效力就是正常的效力,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毕竟我抢了你的女人,也得加倍补偿你不是。”
王善闻言,赶忙又跪下磕头:“能为殿下效力,小人真是三生有幸。之前犯冒了王妃,还请王妃娘娘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