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琳娜记者闻言表情一僵,她不喜欢爱丽丝莉塔莎这种行为。爱丽丝莉塔莎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询问的语气,明明她是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么的,可是她却在这个时候卖关子,真是坏透了。
她一直都很想要亨利简的故事,维多利亚号已然算是个传奇,如果她能在回去写出一篇独一无二的报道,那么一定会因此名声大振,尤为是亨利简的故事,更是会博人眼球,她怎么会不想得到这一手独家情报呢
本以为,爱丽丝莉塔莎是一个很好搞定的人,至少在她的印象中不是很难。在当她得知亨利简竟然是斑雷德纳庄园幸存者的时候,她兴奋地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多么令人疯狂的宝藏,罗琳娜记者的眼里,在亨利简的身上只看到了这个。
信息,故事,她恨不得深深挖开亨利简的内心,管他是悲痛还是头破血流,只要是为了能够触碰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愿意付出更多拿来交换。
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记者们都是疯狂的,像是抢夺腐肉的秃鹰,到处盘旋着,即便是还未死亡的猎物,她们也会紧随其后,只为了在他们咽气的时候扑上去分一杯羹。
罗琳娜记者盯着从新回到爱丽丝莉塔莎小姐身侧站立的亨利简,咽了咽口水,随后说道;
“既然这样,恕我直言,我想向您请教一些问题,您可以放心,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所以无论您如何回答,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人。”
爱丽丝莉塔莎小姐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她早就知道罗琳娜记者其实是个很有野心的人。
从一开始的向她搭讪,用文森特浮士德做借口,再到拉斐尔事发,她很快就掌握了重要信息,甚至参与进去获得一定的话语权,拉拢了班斯法瑟贝特骑士。
敬仰文森特浮士德吗对于她父亲的事,大多数的记者都对此感到好奇,总是想要从贵族与皇室的身上挖出点什么,保不齐她也是这样想的。
大多数时候,十二位代表人的会议她即便是不在,但也知道甚多,就连侍者被差出去所聊的话题,也会落入她的耳中。
她大概是躲在哪里偷听,又或者买通了那个代表人身边的侍从,当然,也不排除是从最好哄骗,和最好搭话的法比安费尔先生,或是福斯蒂娜修女哪里听来的。
爱丽丝莉塔莎小姐笑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当然,我十分愿意接受罗琳娜记者的采访。”
罗琳娜记者显然是对此有些紧张,她没有去动餐盘里的菜肴,而是选择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以此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那么,我就问了,尼克勒斯安西法警官,他来找我说的事,这是否代表您也要参战呢”
爱丽丝莉塔莎摇头;
“我不想参与什么无谓的争斗,我喜欢平静生活,之所以掺和进来,也只是为了平安返航的愿望。”
罗琳娜记者再次紧张的抿了一口红酒,追问道;
“那么,我可以理解为,现在您想要的是威望,与能够掌控群众的力量吗”
爱丽丝莉塔莎无奈的笑了笑,摊了摊手,说道;
“不,我要的不是这个,如此多的派系只通过掌控平民是不可能的,如果权利从民众的呐喊中诞生,也势必会被群众推翻。”
闻言,罗琳娜记者显然是有些泄了气,她搞不懂爱丽丝莉塔莎小姐想要用亨利简的事迹换些什么,她甚至完全就没有表露出交易的意图。
爱丽丝莉塔莎在面对她的追问下,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反而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像是提前准备好的。
这下还罗琳娜记者叹息扶额了,皇室与贵族不都是很喜欢煽动人心做一些符合自己利益的事吗但爱丽丝莉塔莎小姐似乎和她想的不同,她竟然说在民众中诞生的声音会被民众本身推翻
她有点不太能理解这话背后的含义,也无法理解这话的立场究竟应该从那个角度去看。这下,罗琳娜记者只能一扫先前步步紧逼的姿态,不解的询问道;
“啊!您真的是……那您想要在我这里获得什么呢”
爱丽丝莉塔莎突然不在笑了,她突然拉下了那张洋溢着温柔善意笑容的脸,那双有着皇室血脉的眼中的温润,也化作犀利如刀一般冰冷的眼神,她否定道;
“不,是你要给我什么,是你选择要怎样做。我不想强迫你做任何事罗琳娜记者,除了只言片语,我也没有能够提出来的筹码与您交易。”
罗琳娜记者觉得自己一定是聋了,或者是在做梦,到底是她疯了,还是爱丽丝莉塔莎小姐疯了
她说什么没有筹码交易我要给她什么我要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