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莉塔莎哪里需要什么帮助,她是个文森特,如果梅洛迪不想体验文森特式的“祝福”他最好还是在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之前,先把自己的脑袋挂上绞刑架,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
他们相信梅洛迪还不至于蠢到那个程度,于是干脆继续讨论他们接下来所要面临的难题,自顾自的离去了。
梅洛迪战士先是瞥了一眼站在爱丽丝莉塔莎身后的亨利简,眼中略带欣赏可语调里却满是讥讽;
“真是一张好底牌。”
罗琳娜记者不服气的呸呸呸,像是呸垃圾一样,挡在亨利简的身前,愤愤道;
“关你什么事。”
梅洛迪并未对此生气,他忽略了罗琳娜记者这个蹦蹦跳跳的百灵鸟,反而转过头看向爱丽丝莉塔莎,眼中的笑意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变得犀利了起来。
爱丽丝莉塔莎一如既往的微笑着,一副静静等待着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一切的样子,似乎对此不妙的气氛毫无自觉。
可即便如此,罗琳娜记者仍感觉二人之间电光火石,剑拔弩张,正当法里安西德骑士想要上前制止,却被身侧的班斯法瑟贝特骑士拉住时,谁料梅洛迪战士突然哈哈大笑的倒退几步,拉着苏珊战士扭头就走。
就这样,在众人或多或少疑惑的目光,以及苏珊战士不断回头看向爱丽丝莉塔莎等人的目光下,梅洛迪战士只给大家留下了一个洒脱的背影,他对着身后摆了摆手,留下了既坚无奈又不甘的一句话;
“没有那个疯子会想着和文森特作对,没人付得起那个代价。”
试图与爱丽丝莉塔莎争夺亨利简并不是明智的举动,她已经在这次会议上彻底展现了文森特家族独有的能力,没有人在会因为她是众人当众最小的而去轻视她了。
回程的路上苏珊战士一言不发的垂着头跟随者梅洛迪,梅洛迪则满脑子都是爱丽丝莉塔莎。
他再想,如果不是因为事态演变成这样,爱丽丝莉塔莎还要在人前装多久的无辜。现如今无论是从哪个角度去看,她的行为都不正常,并不符合文森特的作风,这反而令她的想法更加难以猜测。
梅洛迪很想知道她那脑袋里现在装的都是什么,不过考虑到她的出身来自于文森特家族,苏珊先前的惨败也合理了许多,毕竟就连他也在会议中失去理智,想着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
文森特都是疯子,从他们历代以来的所作所为都是,没有那一代不疯狂的,包括文森特浮士德,也就是爱丽丝莉塔莎的父亲。
他的疯狂些许太过平常,但打破一个家族的传统去选择与一位掺杂着皇室血脉并抵制奴隶制的小姐结婚,这简直是一种别具一格的冲击性的荒谬疯狂。
如果要说有什么可以令成年人都禁声的故事,恐怕除了那些丧心病狂的,令人痛心的,也就只有文森特家族闻名世界的疯狂。
文森特家族那些发了疯的女人会把自己的孩子送上绞刑架,例如文森特露卡博斯,她就将自己那唯一的儿子送上了绞刑架,在观台一言不发的看着他被绞死后却又露出满足的微笑。
天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文森特家族之间那复杂的关系就像是一个编织了无数岁月的蛛网,时不时的包裹住一个,用疯狂吞噬另一个。
但至少,也许一位母亲不应该如此这样做,她应该更宽容,更慈爱,没有刺,只有无尽的柔情。
当然,她们也会活活烧死那不如心意的丈夫,如果有那个男人对女人不忠又或者玩弄她们的感情,那么一定会有一个人如此说道;
“兄弟,你最好期盼她不会像是文森特那样疯狂,或许她会向文森特麦泽尼蒂那样,如同黑夜的魔鬼迈着无声的脚步,在夜里掐死你的孩子,剁碎你的情妇,剥掉你这层虚情假意的皮,再把你活活烧死。”
而那个男人一定会因此收敛许多,并不出意外的回答道;
“哦,求你不要说这个,我的酒恐怕都要彻底醒了。”
人们其实并不常提起文森特家族的阴暗面,虽然文森特家族盛产疯子,但他们仍然有着更多值得歌颂的地方,但这一切其实并不是因为他们无由来的尊重,所以尽力不进行不必要的非议,而是常常提出来告诫那些行为不太端正的人。
提到这个,恐怕这种发自内心的尊重,也只能指望发自内心的恐惧了,也没有什么能够比得过恐惧更让人敬畏的了。
想到这,梅洛迪突然站住了脚,回过头看向失落的苏珊,眼里满是警惕,说道;
“我们得离她远一点。”
苏珊战士被这也没来由的话搞得一头雾水,下意识问道;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