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班斯法瑟贝特骑士三人离开驾驶舱,没走多远,便看到一人正对着一面墙壁自言自语,此人正是詹姆士伯特。
梅洛迪战士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对着其余二人低声道;
“那个是詹姆士伯特吗?他在那做什么?”
班斯法瑟贝特骑士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极度诡异的一幕,道;
“我好像明白在亨利简的眼里我们是什么样子的了,我得上前去听听他在说什么。”
说到这,他便要走上前查看,爱丽丝莉塔莎立刻出手将人拉了回来,用告诫的目光盯着他,摇了摇头,轻声道;
“不,这意味着附近有那东西,我们最好装的正常些。”
班斯法瑟贝特骑士不赞同,他看了看四周,反驳道;
“这里就他一个,我没看到附近有什么。”
爱丽丝莉塔莎不得不死死抓着人,说出自己的担忧;
“也许是我们看不到的某种,又或者这就是个陷阱,我们看到的这个詹姆士伯特也有可能就是影子变的。”
班斯法瑟贝特骑士迟疑了一下,又看向了那正在莫名其妙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詹姆士伯特,犹豫了片刻,觉得不是没有可能,这才妥协;
“好吧,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三人最终选择绕路而行,这一路诡异的很,有太多的人自言自语,偶尔有人和他们打招呼,但说出的话却非常怪异。
有询问拉斐尔等人什么时候下葬,有人问杀害奥德里奇的凶手到底是谁,似乎所有人的记忆都是一个片段,这些人正不断的在重复上演着过去所发生的一切。
即便是有些人看上去更像是经历了惨烈的撞击,狼狈不堪,但他们却自我感觉良好,开心的与他们打招呼,闲聊几句。
有时好似在举着红酒杯,非常歉意的和他们搭讪,又或者挽着不存在的人,可每一句话似乎都在说,我们才刚刚起航,又或是在正常不过的正常航行。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但更诡异的是,当他们走到甲板上,却发现眼前的一切更加不可思议了。梅洛迪战士甚至都快惊掉了下巴;
“我得天,他们都在甲板上做什么?”
这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一个问题,因为此时此刻,甲板上正在举办一场宴席,只是这一场宴席之上他们看不到十二位代表人,就连乐队也只剩下两个人,可所有人都表现得好像是整个乐队和代表人们都在的那般。
爱丽丝莉塔莎看着眼前令人震撼的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