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尊者这么说,我大概明白事情的原委了。”乌兰格说道,“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公孙输不该羞辱同僚,这是他挑衅在先,燕尊者替我教训教训他,绝对应该,嗯!”
话说到这里,公孙输的事情算是翻篇了。
公孙输当初向乌兰格诉说委屈,满拟能够讨回公道,可是他岂能想到,上峰之间到底怎么做,许多时候都有自己的权衡,为了平衡关系根本不惜牺牲下属的利益,甚至拿下属当替罪羊都有可能。所以,明智的选择,是尽量不要得罪上峰,或者不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当作委屈。
原先的问题已经不成问题,那么剩下的只能是谈笑晏晏了。
出乎燕阳意料的是,道族的队伍之中居然有随行的女子。当乌兰格一声招呼、那些女子从隔壁帐篷里过来的时候,燕阳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是什么情况慰安妇
乌兰格笑指那些女子,向燕阳介绍道:“燕尊者不必吃惊,这些女子是上峰为激励本战区的战士英勇杀敌所进行的配置,战斗间隙为战士们做歌舞表演,鼓舞士气。当然,她们也有无条件服侍尊者的义务。”
听到这里,燕阳方才明白,原来这些女子都具有一定的才艺,寻常为战士们歌舞助兴,调节单调枯燥的战场气氛,并不是什么慰安妇之类的角色。可是如果把着眼点放在乌兰格话语之中的后半句,那么她们就多多少少有些慰安妇的味道了,不过不是慰安别人,而是乌兰格一个人,也就是所谓的尊者。
嗯,她们只为乌兰格提供专享服务。
燕阳于是有些讥讽地说道:“看来乌尊者艳福不浅呀,身体受得了么”
乌兰格自然听出了燕阳话语中的意思,但是并未显出尴尬:“燕尊者说笑了,这是道主定下的规矩,所有的作战大队都是这般配置,我就是想推拒都推拒不了呀,呵呵!”
道主定下的规矩,乌兰格还真推拒不了,即便能推拒他也不会推拒,其中的原因,贪图个人享受还在其次,表现过于另类在同侪之中可不受欢迎。
在乌兰格的示意下,十几个女子团团而坐,几个姿色特别出众的分别坐到乌兰格和燕阳身边,在端茶倒水的服侍过程中有意无意地用丰满的身躯剐蹭他们的身体。
面对公然的色诱,燕阳强行忍耐着身体的,并没做出轻浮的动作。
作为身体强壮的青年男子,离开自己的伴侣,一腔无处发泄,自然一有机会便会点燃。可是此时的燕阳只是乌兰格的客人,并且跟乌兰格并不怎么熟悉,贸然做出轻浮的动作只能令人笑话。还有,这些女人既然是乌兰格的专宠,那么乌兰格便不会喜欢别人来分肥,燕阳岂能动人家的禁脔呢!
看到燕阳束手束脚的样子,乌兰格内心甚为得意。他让这些女子露面,并不是要燕阳一起享受,而是要彰显自己作为主人的存在感。身为主人,他可以随意跟那些女子调笑打闹,而作为客人的燕阳,碍于身份,则只能规规矩矩地坐着,纵使羡慕至极也不敢放肆。
乌兰格动这些小心机,乃是由于先前为公孙输争理不成,打算暗中为自己扳回一局。让这些女子露面,也算是对燕阳的一种隐形羞辱。
其实,乌兰格此刻也没把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他在考虑这次的战报到底怎么写。诚然,决定坟疃战区胜败的偶然性也是关键性因素是来自异界的燕阳,可是如果把这一切如实写进战报里,那么打胜仗的主要功劳就不是他乌兰格的了。而通常情况下,哪个战区在战斗中大获全胜,哪个战区的最高统帅功劳就最大,迄今为止尚未出现例外情况,如果在此次战报中把燕阳的角色凸显出来,那么例外情况就出现了。
该当如何措处,乌兰格需要好好想想。
身旁的女子看他兴致不是很高,噘着嘴说道:“尊者,这是怎么了打了个大胜仗,应当乘胜追击呀,怎么反倒没情没绪起来啦”
燕阳听着女子话中的淫秽意味,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