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父亲为什么要带走那幅画”
阿义率先开口询问。
“既然他只拿了那幅画,那说明他知道那幅画无论对于小女孩来说,还是对于喇叭芽来说,都是无比重要的东西。”
雷司抬头看了看已经逐渐黯淡下来的天空,然后缓缓开口,“但是如果他早知道的话,为什么现在才来”
“所以说有人在最近告诉了他那幅画的存在,倘若小女孩和喇叭芽都去世了,那么还能有谁知道那幅画对他们的意义”
巫马捏着哑巴,皱着眉头,虽说天色逐渐变暗,但是他的双眼却越来越明亮,“不,还有一个,记得那个告诉了我们这件事的男人吗”
“可是那个男人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当时就想说了,为什么那么多本应该只有小女孩和喇叭芽才知道的细节,他一个外人会知道就算他也是听说过来的,但正常人给别人讲故事会把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都带上吗”
雷司抬手揉了揉额头,他大概已经知晓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了。
说起来,他们还在火车上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
“所以,那个男人真的就是那个守护在那间房子附近的亡魂”
阿义双眼逐渐瞪大,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碰见亡魂这种存在,“可是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呢”
“记得大爷说的吗,那幅画被小女孩的父亲带走了,而那天发生了对战,也就是说,这个亡魂并不想将画交出去,但是他没有守护好那幅画。”
巫马在这个时候掏出了自己的笔记本。
他开始将脑海中关于这件事的一点一滴全部写入其中。
既然已经证实了这些‘灵异’是真正存在的,那么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将其记录下来了,不用担心是别人杜撰出来的。
“不管他想通过我们这些知情者做什么,他的最终目的无外乎只有一个,抢回那幅画。”
巫马手中的笔摆动不停,同时也不忘记分析着情况,“这样说来的话其实那个亡魂的真实身份也可以得知了。”
“欸!”
阿义难以置信的看着巫马,他怎么就猜不到亡魂的身份。
“死掉的喇叭芽。”
雷司面色复杂的说道。
今天知道了太多超出他常识、突破他三观的东西了,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接受困难。
“那么,很多事情都可以说得清了,死去的喇叭芽化为亡魂徘徊在那间房子附近,一边守护着他与小女孩的回忆,一边在那里等待着小女孩的归来。”
“那幅画对谁的意义是最重大的,毫无疑问,正是画中的主角,喇叭芽,只有他才会拼了命的不顾一切去守护那幅画。”
“所以,今天我们在火车上所见到的那个男人,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死去的喇叭芽,一个亡魂。”
巫马对于自己的判断很自信。
唯一的疑点就是,亡魂可以在大白天变成人的模样跟正常的人类交流吗
记得在紫苑镇的时候,那只嘎啦嘎啦的亡魂别说正常的形体了,她甚至无法与生活在现界的卡拉卡拉进行对话。
这是巫马所搞不懂的地方。
“等等,有一点还没弄明白呢,小女孩的父亲到底是怎么知道那幅画的照你们这么说的话,亡魂应该不会自找麻烦的去告诉小女孩的父亲这些事情吧”
阿义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自己的疑问,然后还难得的开动脑筋想了想,“应该不会是其他听说了这个故事的人吧”
“我倒不觉得正常人会闲的没事儿跟别人讲这种事情,而且,我也不觉得那个亡魂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告诉那么多人这个故事以至于传到小女孩父亲的耳中。”
雷司摇了摇头。
在他看来,既不是亡魂本身,也不是其它路人。
那么可能性似乎只有一个了。
“如果,小女孩没死呢。”
啪。
说到这里的时候,巫马的记录似乎已经暂且告一段落,他收好了手中的笔和本子,抬起头看向了前方。
他们已经抵达了。
一切灵异的中心,小女孩和喇叭芽曾经所住的屋子。
“真相只会有一个,让我们来探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