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霸道才子爱上娇羞女帝】
尤其是让荀旷心惊胆战的是,陛下这咋还看着自己啊。
我也没参与什么啊,而且恩科我虽然被任命了审题判卷的审考,但我就是祭酒的小跟班啊。
我啥也没做啊,工部尚书杨国富那边我也没搅和进去啊。
等下
老师又给我在外边闯祸了,让我背锅!
荀旷心情忐忑,不敢再去看陛下一眼,低着头求着圣人们,一定不要是自己老师又闯祸了。
夏凤翔看着荀旷有些想笑,没去理会太傅,而是朝着荀旷说道:“荀司业。”
荀旷马上战战兢兢行礼。
夏凤翔说道:“杨国富打了招呼的人你应该也知道,那几个人有无真才实学。”
荀旷怔了怔,马上说了个不得罪两边人的话:“回陛下,臣认为欧阳文华,俞央等人既然能顺利赴京参加会试,便是有才学的。而且臣与俞央聊过几句,有些才情。若是会试之上认真答题,考虑到今年陛下龙恩浩荡,想到皇后娘娘原因,故而开了恩名缘故,应当是能考上的。想来小杨大人应该是觉得这几人才情如此,若是落榜了,有些可惜,所以特意打了招呼吧,毕竟也没收受银钱财物。”
荀旷说的话不算滴水不落,但也两边不得罪。
夏凤翔笑了一下:“荀旷都说是自己的错了,跟你们也没关系了。不过,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荀旷他们这些国子监的先生们,将学生俞央,欧阳文华几个人教到了足够参加会试的资格,他们可不懒惰。杨国富这样,算起来也是伱的过错,这样吧朕听闻最近国子监期刊售卖不是很好,牧序好几座要建设的学堂都要开工了,但是工钱迟迟凑不齐,到处凑钱,你们家以前去了不少盐税船只吧,拿出来一点把那几座学堂的钱付了,再把那个叫晏殊,魏子健是吧”
所以这段日子来许多人都好奇的会去兴庆宫那边看看,想着是不是真有蝴蝶。
……
张沽作揖:“臣领命。”
李九郎汗颜,想着这是陛下知道自己那个女儿去鸿胪寺学做官员规矩发生的糗事儿了。
但是昨天晚上,夏凤翔就告诉苏长安今天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在绫绮阁里好好待着等她回来。
苏长安有些惋惜那几人生命。
但与李九郎不同的是,张沽一直都是先帝人,先帝走后,就忠诚于夏凤翔。
但是在场的哪个没听出来荀旷这话里套着话呢。
这让苏长安有点儿纳闷,但是燕云霄又说了句‘因为打不过太皇太后。’
但是有一点。
然后坐起身子,就看到陆才走了过来。
殿堂内众人纷纷作揖:“臣等必当不负圣恩。”
鸿胪寺的黎春芳,礼部尚书曹参两人时不时就要过来,就苏长安跟夏凤翔两人婚礼的事情请示一些流程上的微末细节。
但又替杨国富求情说,也没收钱,只是打了招呼而已。
尤其这个‘长安姐姐’他哪儿听不出,这是陛下故意带了些吃醋的意思说的,所以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臣替小女多谢陛下,但既然进了宫为官,该学的还是要学的,而且皇后娘娘无需遵循规矩,是因为她本身就已经令人敬仰,且无礼之中处处与人礼为上,是我我等所学榜样。”
其原因是前天的时候。
一直坐在大厅一侧拿着医书看得猫猫突然抬起头看向陆才。
菱花去御膳房那边拿食材,回来的时候小跑着回来的,一脸害怕。
而且说陛下呢,她更加不敢插嘴说话了。
……
洛安城内的所有学子们今日领了牌子后就严阵以待,排队等待贡院开门。
夏凤翔开口:“荀旷跟太傅回去吧,事情今夜就办了,免得祭酒大人着急上火。苏子沐也一起去,顺便与祭酒大人再次确认三日后科考的事情。”
苏长安还是去试了试,就是跑去燕云霄那边说了句‘自己学剑,燕姨你生气不’
至于考试题目,八股文,策问,经史子集等皆有。
当下这位身材有些矮小的侍郎大人站出来作揖。
燕云霄摇摇头表示‘不生气。’
两边不得罪,有错揽自己身上。
身边香螺看到苏长安这样,笑着说道:“小姐,陛下都差人说了不会来了,您若是困了,就早些休息吧。”
诗词这事儿,肯定难不倒苏长安。
太傅,苏子沐,荀旷三人齐齐作揖离开。
但是从之前开始,兴庆宫里就因为太后弄了那么多花,还有香水什么的,说是想着冬天看蝴蝶之类的。
不过苏长安其实也挺奇怪,毕竟前两天刚下完雨,天气也不干,怎么会平白无故走火,而且能把人烧成那副样子,代表肯定烧了很久,这么久火能不弄灭了而且大活人,住的都是小房子,也可以跑出来的。
苏长安皱了下眉头问道:“那你们三个这几日去鸿胪寺学礼仪,累吗”
香螺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说话,虽然都习惯了自家小姐这样总是胡说八道的。
苏长安摇摇头:“那倒不是。”
月色穿帘风入竹。
香螺看到这个名字,然后疑惑的看向苏长安。
但是你真的有没有错,所有人眼里看得清楚。
苏长安摇摇头:“跟这事儿没关系,我琢磨着应该是生我气了,毕竟今天我没主动亲她,咱们这位陛下啊小心眼儿,我少抱一下,少亲一下,都在小本本上记着呢。”
苏长安无奈:“进来就是了,第一天认识我”
苏长安打了个喷嚏后,看着天上的月亮。
太奶教了他几手剑法,说是用刀也可以使用出全力。
香螺疑惑看着苏长安。
但也无奈,毕竟是意外。
但是就在陆才这才走了进来,走到大厅前边的时候。
夏凤翔开口:“盐税的事儿,你亲自从赵玉琅手上接银子,若是朕猜得没错,太傅应该会全部交出来,但是杨国福,鄢景卿,赵玉琅舍不得这么一大笔钱,到时候盯着点儿。而且按照鄢景卿的习惯,怕是会在南边修堤坝的事儿上做文章弄钱,他要多少给多少,记下来就行。”
苏长安看着脸红的香螺笑了一下后说道:“螺儿,想不想看看其他话本。”
不过陆才一身风尘仆仆的,身上那光鲜的绿色袍子瞧着沾了不少土在身上。
李九郎作揖,心里边已经展开了一张宏图。
但这事儿不是现在的他能想的,所以也懒得去想。
父皇,母后,对不起,我还是要杀了她才行。
说到最后,朝着夏凤翔深深作揖。
说完那番话后,荀旷叹了口气,紧接着说道:“陛下,臣觉得应当是因为科考在即,学子们的精神以及心境难免受到影响,数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科考,难免会让学子们心中想着走走路子,学子犯错是我等先生的错,臣回去后会开导俞央,欧阳文华等人,故而臣认为,学子们这般走了歪路,是臣的错,还请陛下怪罪。”
但是苏长安也没义务帮着太后去查这些,何况太后宫里好像也没个表态什么的,所以苏长安也没去多想这些。
太傅不动:“陛下不定罪,臣不敢起身。”
样子很惨,菱花被吓着了。
原本从绫绮阁到御膳房不需要路过兴庆宫的。
天波易谢,寸时难留。
菱花就是其中之一。
自己老师可算是不用着急上火了!
所以也就百无聊赖的在练完今天的字后,等着陆才过来看看。
“陆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