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金子,好多的金子!”
山谷中,陈启明带着驻守花莲据点的2名队正,发现狗头金的幸运儿和00多名士兵四处搜索金子,结果还是那个幸运儿运气好,竟然被他拨开丛丛藤蔓,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地下溶洞。
进去一看,铺满地下河河底的都是金光闪闪的沙砾,还有不少错落铺开的小金块。
“哈哈,这下发财了!”队正赶紧让士兵将河底所有金砂金块分批装袋。
“2个囝仔嘀咕什么呢,这些金子装袋后先运回陈家村再细细筛选,放心,你们两个分获的奖赏不会少的。”陈启明暗想这次真是天助陈家,回去可以继续招兵买马,扩大军备了。
却说此时泉州造船厂内,“大胆,这艘战船是谁报备修建的,我怎么不知道!”一帮造船大匠们在泉州都指挥使王文斌的暴喝中像鹌鹑一样瑟瑟发抖。
翻查造船记录的侍卫回报:“禀指挥使,据查这艘战船是海商陈家报建的大型商船,召唤陈家主事人员前来询问便知。”
于是,刚回到泉州的陈宝就被族长派过来应对王文斌的责问。
一路上,陈宝坐立不安,解释不好的话麻烦就大了,直到临近船厂,才打定冒险一回的主意。
“禀都指挥使,草民陈宝主管陈家海船建造,该船确为大型商船,专为捕捉鲸而建造。”
“哦,为何捕鲸”
“剥取油脂,置市获巨利。”
“我看不像大型商船,反而像楼船,开着战船去捕鲸,你怎么解释”王文斌曾指挥过海战,对各种战舰非常了解。
“近似楼船,但只会在船身加装飞索,遇鲸则以长绳系枪飞刺之,船身庞大才能多设风帆,够力拖拽巨鲸回港。”
“哼,纯属狡辩,陈家一向以海贸为主,怎会突然想去捕鲸,如果没有合理解释的话,我就没收此船,反正现在舰队急需楼船。”
“数月前,兴王府商铺管事得知南汉国君高价收购鱼脂,报信于我,便与族长商议开建大船捕鲸,但诸多船型皆不适合,只有楼船结构稳固,高度适宜安置飞索,所以才以大型商船名义报建。”
说完陈宝向王文斌眨了眨眼睛,示意靠边说话,王文斌也想看看他唱什么戏,移步过去。
陈宝偷偷塞给王文斌一个装满金银的布袋:“都指挥使,此船确系捕鲸使用,南汉国君出数千万钱采购鱼脂,无人不动心,久闻指挥使雄健豪爽,爱护兵士,善待子民,颇具古风,所以我们徐家斗胆与你结识,我保证,如果捕获大鲸获取巨脂,将回馈指挥使二成利钱,不知您意下如何”
王文斌接过布袋,想了想,竖起3根手指头,陈宝立马会意,微笑着作揖:“那就说定了,给指挥使预留三成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