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全然不顾秃头老刘，直接捧着手里新鲜出炉的开花弹，就往实验场跑去。</p>

为了测试军器局生产的炮弹火铳，军器局是有片试验场地的。</p>

当然，实际就是一大片荒芜空地，其中有用稻草人圈起来的打靶场。</p>

老黄捧着手里的炮弹，来到一处火炮作坊专用的试验炮前，这炮的口径不大，且还是短管炮，威力极。</p>

本来军器局给配的是红衣重炮，自从一次试验开花弹导致炸膛，当场炸死炸伤十数名工匠及学徒以后，朱怡炅就严令试验用火炮只能配威力的。</p>

且优先适配清军缴获的，正规部队不太用的上的废炮。</p>

便连火药也都从原来的糖火药改成黑火药，还得是粉末火药，不能用颗粒火药，为的就是把危险度降到最低。</p>

毕竟，无论工匠还是学徒，那可都是朱怡炅的宝贝，死一个都得叫军器局作坊减产不少。</p>

“黄五，你怎么又来了？你这是想做官想疯了？”话的是炮手王武，这家伙原来是清军炮手，在跟上头一起跟明军为敌时，不慎被炮弹炸断了一条胳膊，侥幸未死成了残废。</p>

于是就来了军器局，做了个炮手老师傅，专门指导看顾那些新来的学徒。</p>

黄五却是懒得搭理：“伱这厮先别管，俺要打炮。”</p>

王武倒似是习惯了，一面起身吩咐学徒们操持火炮，一面不忘问道：“老规矩，火药没装满吧？”</p>

黄五：“放心，都是药粉子，只装了三分之一，跑的快些没事儿！”</p>

王武点头：“那成，一会都麻利点儿。”</p>

学徒们十分娴熟的将炮弹装膛，又填入火药点火开炮。</p>

下一秒。</p>

学徒们刚一个纵跃翻到壕沟里。</p>

“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