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难道可以证明这封信是我所写吗?可有证人?”
陈雄哪里有证人,他脸色青白交加:“这种事都做的隐晦,没有证人。”
“没有证人你如何笃定是我写的?万一是陈大人自己写的,往我身上泼脏水呢。”
陈雄脸上青筋暴起:“这不是我的字。”
“这也不是我的字。”顾行泽道。
“皇上,小人可以写字来证明这封信不是小人的字迹。”
“你们两个按照信上的内容都抄写一遍。”皇帝吩咐。
陈雄憋屈不已。
他怎么可能会自己威胁自己。
拿到笔抄写信上的内容时,他望着顾行泽从容不迫,陈雄心里打鼓,生出不好的预感。
两人写完后,两张纸被送到皇帝面前。
皇帝拿着陈雄给的信比对,两张都不符合。
“陈爱卿,你好好看看,这信不是他写的,他的字迹和信上的字迹,字迹截然不同。”
公公将信给陈雄。
陈雄看着对比,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这两封信,不管是任何人来看,一眼便能辨出这是两个人所写。
两种风格的字迹,迥然不同。
他讷讷道:“皇上,那就是他找别人写的。”
皇帝面色不悦:“陈雄。”
陈雄害怕一抖,知道惹皇帝不高兴了,皇上已经不站在他这边了。
顾行泽觑着陈雄:“皇上,陈大人没有证据证明是小人教唆太子,是污蔑小人和太子。”
“他没有人证,小人有人证。”
“陈大人污蔑太子不成,担心他的秘密被曝光,还找人来对小人和太子进行灭口。”
“小人和太子根本就不知陈大人的秘密,却被无端陷害,险些送命。”
顾行泽将他被跟踪的事情和太子说过。
太子点头:“父皇,沈逸洲说得不错,儿臣和他从灾区回去,他出去办事就让人跟踪了,那些人想要致他于死地。”
“他是我身边的人,若我不是正好身子不舒服没有跟着沈逸洲一起去,那些人恐怕就要对儿臣不利了。”
皇帝龙颜大怒:“陈雄!”
陈雄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皇上,臣……臣冤枉啊,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对太子不利。”
“本太子看你一个胆子就够了。”太子沉声。
“父皇,儿臣和沈逸洲去关怀灾民,对陈雄的私人秘密一无所知,在灾区里发现他开仓放粮,根本就是做表面功夫。”
“他发放的伤药不过是野草水,灾民们都把它当水喝,以喝水来饱腹,没有治疗作用。”
“他给的大米都是陈年旧米,以次充好,还以假乱真,给灾民们煮的粥,里面的米肉眼可见,基本上全部都是水。”
皇帝冷厉的看着陈雄。
陈雄吓得不轻,额头上满是冷汗淋漓。
顾行泽补充后面的。
“皇上,陈大人想要博取好名声却只做表面功夫,根本没有真心为百姓考虑。”
“他的眼线在灾区看见小人和太子,小人猜想,他是害怕太子将他这件事禀明皇上,便买通打手,想要致小人和太子死地。”
污蔑太子和致太子于死地,这两个罪名天差地别。
前者还能活着,后者要诛九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