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用完了，何心然也醒了。

她每次耗费力气，都会不自觉地陷入睡眠，这是她力气惊人的一个缺陷。

“褚煜明，你在干嘛？”

褚煜明把窗户一关，硬生生将最后一个疯人撞了下去。

“没什么，你醒了？”

何心然暗骂一声该死，她怎么在这时候睡着了？

更可恶的是，褚煜明目睹了全过程。

他俯身过来，双手熟练地撑在何心然两侧，双眸中满是探究和不解。

“何心然，你就不打算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突然睡着？”

何心然大脑飞速运转，张口就是瞎话。

“困了就睡，这么简单的道理，王爷还需要问？你困了不睡觉？”

绝对不能把自己的把柄露给别人，尤其是褚煜明。

褚煜明轻笑一声，俯身凝视着她的双眸。

“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两人的鼻尖都快贴到一起了，气氛格外暧昧。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柩，映照在两人身上。

在柔和的光照下，何心然的嘴唇显得越发红润娇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又像一块冰玉糕。

褚煜明努力克制住自己想咬一口的冲动，两手不由得捏紧了床单。

何心然很想别过头去，但内心的倔强让她硬着头皮与褚煜明对视。

“王爷可真有意思，管天管地连人睡觉都要管？下一步是不是要管吃喝拉撒了？”

褚煜明眉心微动。

按照何心然之前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一直以来伴随着他的疑惑在此时翻涌出来。

面前的何心然，与以前的何心然，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有时候本王觉得，你不是何心然。”

“但你的声音和容貌，都与五年前你离开时别无二般。”

何心然心中咯噔一下，洞察力这么敏锐的吗？

管他呢，解释还魂这种事，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更别说穿越了。

于是她冷声嘲讽道：“王爷这么年轻就开始老眼昏花了？要不要帮你治治眼疾和脑疾？”

褚煜明就知道会被怼，也不生气。

“那本王很想知道，从前的你对本王死缠烂打，为何现在半分兴趣都无？”

“呵呵~”何心然笑得讽刺，“这么说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去了外面才知道，竟然有那么多比你还要优秀千倍百倍的人，干嘛还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褚煜明顿时怒火中烧，“你竟敢把本王比作歪脖子树？”

“王爷想多了，你只是歪脖子树上的一片烂树叶。”

褚煜明：“……”

很好，这个女人越发不知死活了。

“所以王爷打算保持这个姿势多久？”

虽然但是，何心然不得不承认他臂力不错。

褚煜明再次靠近，两人的唇马上就要触碰在一起。

“何心然，你知不知道你此刻有多危险？”

“不好意思，若是换作旁人，我还能有点危机感，但是王爷……还是算了吧，毕竟某些方面怕是报废了。”

这话对褚煜明造成了身心及精神上的羞辱，他咬牙切齿的道：“你若是想试试，本王可以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