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霸道的样子。”霍媛笑嘻嘻地说着,眼眶却有些红,“说说又不会怎么样。”
魈影忽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微红,“你,你知道我给你喂药了?”
“咳咳,其实我还是有感觉的,但是动不了。”
魈影微微垂眸,没有说话。
下一秒,一张放大的俏丽的容颜就出现在他面前,面上还带着戏谑的笑容。
“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亲过,有什么好害羞的?”霍媛絮絮叨叨地说着,“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魈影哭笑不得,原本心有余悸的心情一下子被冲淡了。
他一本正经地道:“我们还未曾成亲,如何老夫老妻?”
霍媛看了他一眼,眼中的笑意更甚。
“我爱死你这一本正经的可爱样子了。”
饶是魈影已经习惯她经常说出不同寻常的话,但还是忍不住脸红。
霍媛的情绪转变很快,下一秒就自从床上下来了。
“不过是哪个杀千刀的把我害成这样的?我倒要看看他为什么这么大胆……”
“阿媛,你刚醒,身体还未恢复。”
霍媛的身影早就一溜烟跑到门口了,“我好得很。”
————
何心然在小麦面前一一摆好工具的时候,新郎新娘刚好回来。
由于条件限制,他们并没有按照惯例去新郎家,而是象征性地游走了一圈又回来了。
接下来便是宴席,季虎之前就安排好了,虽然新郎换了人,但丝毫不影响吃席。
山庄的众人作为宾客除夕,各个吃的开心,丝毫没有因为换了个大当家而又什么不同。
青竹匆匆来报,“小姐,该去宴席了。”
“不急。”何心然把玩着小钳子,“我先处理一些垃圾,稍后就去。”
“是。”
何心然身后拿开堵在小麦嘴上的布,漫不经心地道:“还不承认吗?”
小麦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光凭一个指甲你就说是我做的?”
“还有,你摆出这么多刑具,你这是动用私刑!”
“你看错了吧?这可不是刑具,这是手术设备,我是怕你指甲里的毒侵蚀到你的手指,好心帮你拔下来而已。”
“什么?”
一听到拔指甲,小麦顿时慌了。
“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心然不再废话,固定住她的手,小钳子怼上了指甲,狠狠一用力。
“啊!”
刺耳的惨叫声传遍整个小柴房,只可惜前院热闹得很,哪里听得见这里有什么声音?
小麦的手指涌出一大股鲜血,血很快就染红了她的整个手。
她万万没想到,何心然真敢拔!
“还来吗?”
何心然淡定地用帕子擦了擦手,“十指连心的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小麦冷汗直流,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该中毒的人应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