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就往沙发背上一靠。
侧过头,以实际行动让夜昱霆感受,她既不想再跟他废话,也不想再搭理他。
特护病房再度失了声音。
窗外有风在呼啸。
房内壁灯静谧。
四下无人。
好安静,气息,微暖。
夜昱霆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气呼呼的赫晚晚。
片刻,仅仅是片刻,几天来不曾有睡意的他,忽而感觉到困意如排山倒海般来袭。
男人张了张嘴,抑制住了打哈欠的冲动。
他当着赫晚晚的面松了松打的格外一本正经的领带。
起初,真的只是想松松领带。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
他的眼角余光撇到赫晚晚时,心里突然就冒出了一个诡异又大胆的想法。
女人靠在沙发背上,虽然明显冷着脸似乎还在生着气,可是并不妨碍她身体散发的冷艳与慵懒并存的特质。
连寡淡的唇色,在灯光的映衬下,都色泽勾人。
甚至散发着一种,让人想要去侵略的病弱感。
她这样侧着脸,露了一小节脖颈,白皙、柔嫩、精细、秀美,像是天鹅颈。
颈部一侧有青白的血管,随着呼吸缓缓浮动,明明那么细致浅淡,却还是叫人那么想要伸手去触碰,抚探……
这一切无意勾着人心底里最深的欲/念。
夜昱霆一边解着领带,一边任由视线随心所欲的落在赫晚晚的脖颈、手腕上,眼瞳渐深。
赫晚晚很快就感觉到了他目光似乎有些不对,太过于侵略性,让她手臂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惊愕的回过头。
下一秒,就见本就距她很近的夜昱霆朝她一步走来。
男人手里拿着领带,单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几乎是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她的双手用他的领带捆了起来。
动作还贼快,力气贼大。
赫晚晚挣脱不开,“夜昱霆你疯了,你干嘛?!”
她被捆的双手已经被他推至头顶。
眼看着夜昱霆这会儿竟然开始解衬衫扣子,赫晚晚惊的不行,“你也太变态了吧,你还是人吗?你是禽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