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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臣的眼帘微垂,显得很有气无力,她从怀中把那个木槿花簪拿了出来,眼睛里看着这木槿花簪满是失望,白秋月看见,有泪从她的眸子中流了出来,白秋月很难过很难过,这不是花臣,这不是花臣,花臣不该是这样的啊!
而花臣哭了,她的嘴唇干裂,神情很悲戚很悲戚,她苦笑道:“我这一生真是个笑话!”白秋月以为,她是见不到邵逸飞而感到悲戚,把那木槿花簪拿出来就是想念邵逸飞了,没想到,花臣却用了很大的气力,把那木槿花簪扳断,就算她扳不断她还要扳断,以至于她的手上被花簪刺出了血,但是她还是要扳断,她由于使出力气太大,吐出了血来,她的语气流露着忧伤:“邵将军,是我……今生最爱……也是最恨的人!”
白秋月不知道她为何这么说,而美人已经逝去了,她的手垂了下来!
“花臣!花臣!”白秋月声嘶力竭地喊道,而医师进来了,却已经晚了!
白秋月哭得像个泪人,然而后来她也是不明白为什么花臣要这么说,她把花臣最后的样子还有她说得话跟邵逸飞说,她狐疑地问邵逸飞:“为什么花臣说你是他最爱的也是最恨的人!你害了她?”
白秋月的话有些冰冷,而邵逸飞则跟白秋月忧伤地说道:“害她的人是荣王!”
“邵将军!可是花臣是你把她送到荣王府上的啊!她的死不是跟你有关吗?”白秋月朝着邵逸飞凶道,而邵逸飞并不知道,接二连三的打击让白秋月这些天的郁思加重,她拼命地推邵逸飞,拼命地捶打他的胸口,但是邵逸飞也有些愧疚地站在原地,并不再说话,而是任白秋月发泄着情绪。
花臣的死对于邵逸飞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打击!
处理完花臣的丧事之后,白秋月悲恸了一段时间,郁风也很忧伤,其实在他的眼里,花臣姐姐一直都是很好的一个人。她是属于表面上冰冷的一个人,实则人很好。紫绡也痛哭了一回。
骁儿只是觉得很悲凉,他摸了摸娘亲的泪,天真地对白秋月说道,娘亲,你不要难过了,巧玉姐姐,花臣姐姐只是捉迷藏了,会回来的。
白秋月看着骁儿天真的话语,看着孩子眼里的澄澈,竟然羡慕起骁儿来,他的世界是干净的,没有任何尔虞我诈,没有任何阴险算计。
骁儿自然不知道大人的心性,他只是天真地说道:“花臣姐姐,巧玉姐姐一定是去了美丽的地方,暂时躲起来了。她们那么漂亮。”
白秋月摸着骁儿的脸蛋,她知道孩子还不完知道死亡这件事情是什么样子的。她听着骁儿的话语,自然也笑了。她配合着骁儿说道:“是啊,骁儿,她们一定去了美丽的地方。”
因为白日里想花臣过度,晚上的时候梦见了花臣,花臣一脸悲戚,头发上簪着木槿花簪,而白秋月想叫住她问她为什么会说最恨的人是邵逸飞,然而花臣却没有说话,只是说着:“世事无常,缘聚缘散,你多多保重!”她飘然而去,白秋月多想再看到花臣。
只可惜醒来后却看不见了。
人死如灯灭,后来,白秋月再也没有梦见过巧玉,花臣。
荣王府那一天具体发生了什么,白秋月不得而知,只是后来灼华夫人找过自己一次,白秋月问了灼华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情,灼华夫人说道:“那一日,荣王想要花臣的身体,她不从,要拔剑刺向荣王,后来两人发生了争执,荣王和她说了什么不得而知,我后来见她出来以后她的胸口有伤口,我后来掩护她走,被荣王责怪了一顿,把我狠狠推倒在地,而我的胳膊就是那时候受伤的!”
白秋月看到灼华夫人的胳膊上有伤,很是同情她,而灼华夫人则很是忧伤道:“我已经习惯了荣王这般对我,而我,今日是买通了看守的侍卫出来的。”
白秋月很是诧异地看向灼华夫人,而灼华夫人则对白秋月道:“我知道你很诧异,但是,我一直都活的不开心,荣王府一直都像个牢笼一般困住了我,我一般出来还要被看守,我和你聊一会天,就要回去了。”
白秋月知道,灼华夫人很向往自由,而灼华夫人其实并不喜欢现在的生活。
白秋月这些天郁思加重。感觉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致,她觉得自己在将军府中甚是疲惫,这些事情都积压在她的心上,她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她想出去透透气,去春花秋月客栈的时候,见一如以往的热闹非凡,而她也很感激春花这些天对春花秋月客栈的打理。
“秋月妹妹,一段时间不见,怎么感觉你消瘦了不少。”葛春花有些纳闷道。
白秋月向来对葛春花很坦诚,就说这些天客栈的遭遇,而葛春花也听别人说白秋月和邵逸飞经常吵架,她也很关心白秋月,说女人一生气伤身体,让她不要再生气了。而白秋月和葛春花聊了一阵心情变好了一些。
而白秋月还是把时间精力用在打点客栈上,她自然也不想关心邵逸飞了。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有一日,客栈有人在议论荣王府发生的事,而这件事确实是城中一件大事,荣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