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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姿和贺离笙然不知司徒寅和她的父亲的对话,两人还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叶秋姿对着自己的未来,充满着美丽的向往。
叶秋姿依靠在贺离笙的怀中,看着花海,闻着馥郁的花香,听着鸟儿在枝头叫着,这声音,在爱情中的人听来,就像是在唱着歌曲。
这个时节,夏日的花已经开败了,灼灼夏日已经过去,迎来了带着一丝寒意的初秋时节,而这个时节,彼岸花却已经开了,那是花瓣红色,很奇特,很美丽的花。
叶秋姿被这个花吸引,她不知道这株花是什么花,而贺离笙把这株花给摘了下来,告诉了叶秋姿,这株花是寓意不好的花,你看它的叶子,是没有的,冬天的时候,是有叶子的,有花的时候没有叶子,有叶子的时候没花,叶子和花永远不会相见,就像是凄美的爱情一般,说好永远的人,一别,就成了过客。
叶秋姿听了贺离笙的话语,少女不知愁滋味,她挽着贺离笙的胳膊,靠在他的胳膊上,把那株花看了一下,突然一撇嘴,把那花扔了,淘气道:“那我不要它!我觉得呀,我们俩爱是永恒的!我想和你携手一辈子……”
动人的情话在恋爱的时候说了很多遍,然而两人在一起的时光怎么待都待不腻,这些情话也是说不够的,贺离笙和叶秋姿看着眼前那两只鹿和它们的鹿宝宝,不由地觉得眼前的画面是那么祥和,舒心。
贺离笙刮了刮叶秋姿的鼻子,看着她动人的模样,在她的嘴上吻了。
叶秋姿告诉贺离笙,要是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相守,那该是多么难过的一件事情啊,就像她的表姊,嫁给了不喜欢的人,总是在她面前抱怨,诉苦。
她说,她的表姊,还没有老去就已经有了疲惫的模样,一点都不开心。
叶秋姿在贺离笙的面前,表现得像个小孩,而贺离笙告诉叶秋姿,你只要做个小孩就行了。我会宠你一辈子。
正因为叶秋姿的这份天真,贺离笙才这么喜欢她,她的天真,不带任何尘埃。
“秋姿,我为你作画吧……”贺离笙的画技不怎么好,但是他极有绘画天赋,他让叶秋姿端坐在自己面前,然后一笔一笔为她作画,这画,是他将自己对叶秋姿的情义融合进去的,而在他眼里的叶秋姿,就是那么美,就如同完美无瑕的碧玉,让人欣赏,让人想好好呵护一番。
族长看见了这一切,也知道他的女儿和贺离笙那么好,他自然也不忍心拆散这一对鸳鸯,虽然,他深知,选择司徒寅会比选择贺离笙要好得多,至少余生,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的内心一直在挣扎着,但是考虑了一番,他还是和叶秋姿说了这番话:“秋姿,司徒寅将军说看上了你,他想娶你为妻!”
“爹爹,你在开玩笑吗?”叶秋姿第一反应是这个,她都已经和贺离笙定亲了,又怎么会另嫁他人呢?但是她看自己父亲的样子又不像是装得,她的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没有开玩笑。”叶秋姿的父亲没有看叶秋姿的眼睛,显然说这一番话还是有些心虚:“其实,订婚了也可以退婚,又没有结婚,聘礼退给他又不是不行,秋姿,他只不过是个……”
“够了!”叶秋姿睁大了双眼,她完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说出这么让人诧异的话语,她越来越看不透自己的父亲了,她倔强道:“爹爹,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我不会同意的!我这辈子非贺离笙不嫁!”
叶秋姿看着自己的爹爹叹息了一声,冷言冷语道:“是不是司徒寅将军跟你说了什么!我一直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果然如我所料,这事情是不可能得逞的!我心里一直爱的人是贺离笙!我这辈子非贺离笙不嫁!”
叶忠听了女儿这样决绝的话语,知道她现在是坠入情网了,但是以过来人的思想,告诉叶秋姿:“秋姿,你现在还小,不能明白这些!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我告诉你的道理,贺离笙拿什么爱你?他的出生不好,家境落魄,你看他家的那房子,还是破破烂烂的,你是我从小宠到大的宝贝,又怎么能甘心你过不好的日子呢!”他试图劝说叶秋姿。
然而,叶秋姿却不以为然,她最讨厌她的爹爹这副谆谆教诲的样子,其实内心很虚伪。
“哦,我明白了,爹爹,你是见钱眼开的人,之前怎么还答应他家来定亲,现在出尔反尔,其实一直都看不起他家,你收了司徒寅什么好处呢?”叶秋姿冷笑一声:“哪有人订了婚还退婚的道理!”
叶秋姿气不过,砸碎了桌子上的一个茶盏。
茶盏的碎裂声仿佛是对自己父亲的反抗,叶忠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被自己的孩子当面这么说,自己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哀叹了一口气,心想,罢了,罢了,要是叶秋姿执意要嫁贺离笙,自己也没有办法了。
叶忠就把这事情告诉了司徒寅,司徒寅语气淡淡,仿佛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没有表现出生气,而是像一个长辈的口吻:“秋姿现在还小,她自然不知道,什么人更适合她。”
叶忠叹了口气:“我这傻女儿啊……”
他没有看到司徒寅眼睛中的一抹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