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之下,他不可能不疼,当即“嘶”声。
沈幼恩哈哈笑,心中直道他活该。因为她这一下也是为了报复他。
报复他曾经……(已删)。只不过她疼的同时一般也有点酥麻……咳咳,那点酥麻忽略不计,主要是疼,她认为他故意,如今她得到机会自然要找回场子。
他皱着眉,手掌按在上面缓了会儿疼痛,见不得她得逞之后得意的神情,一只手当即伸到她的后颈,将她的脸压到他的胸膛。
沈幼恩严重怀疑他想闷死她。
“序哥哥你又小心眼了~”挣扎几下无果之后,她一不做二不休,张嘴咬上去。
他疼得从床上坐起。
沈幼恩被他拎着后颈强行跟他分开。
瞅着他此时此刻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黑脸模样,沈幼恩神情愈发得意。
她嘴上还假装可怜兮兮又绿茶兮兮地卖惨:“序哥哥,我说过几次你越来越坏了,你还真的要坏到没底线嘛?”
“我哪儿坏了?我只是疼你而已。”
他讲这句话的时候,她感觉他分明是咬牙切齿地强颜欢笑以维持住蒋序的形象。
紧接着他道:“既然你还这么有精力,看来……(已删)。”
沈幼恩反应过来时,已被他重新桎梏。
他的嘴唇腻在她的耳珠上,以极其低的、低得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气音,往她耳朵里送声儿:“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没底线……”
尝过报复得逞之后的沈幼恩没能笑太久,便迎来他的反攻。
她如愿以偿让他在蒋序的卧室里待得比昨晚更久,只不过这更久的时间里,她都无法休息,和他相互消耗着精力。
相比于她,他的精力仿佛消耗不完。
-
蒋弗延直接和她一起睡到了早上天微微亮。
其实半夜她已经累得先睡过去了。
他要像往常一样悄悄地走也可以。
可他没有离开卧室。
直到现在又一次醒来,蒋弗延才决定起床。
出去之前,他没忘记带走床头柜的那一支录音笔。
这回客厅里不再有蒋序的身影。
蒋弗延去厨房岛台倒了杯水喝,想着蒋序估计谁在他的房间,所以他往书房走。
进到书房发现,蒋序原来睡在书房里。
顿了顿,蒋弗延打算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蒋序却醒了:“阿延。”
“哥。”蒋弗延滞住身形,皱眉问,“怎么睡在书房里?”
同一时刻尚未完全醒盹的蒋序也开口问:“这会儿才出来?”
蒋弗延先回答他:“嗯,太晚了,我那个时候太困了,不小心睡过去了,刚醒。”
走到他的面前,他将录音笔交还给蒋序:“你自己听听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