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要和我的未婚妻去和长辈们商讨婚礼细节了。”
“……”沈幼恩就这么被蒋弗延牵着走了。
她不是很高兴,想挣开他的手。
蒋弗延抓得太紧了,她没能挣开。
沈幼恩更加不高兴了:“我的手很疼!”
蒋弗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抓高她的手到他眼前仔细查看:“哪里疼了?”
身边掠过的人不免看了一眼他们这两个在公共场合举止亲密的年轻人。
沈幼恩莫名地脸灼。
实话讲,她和蒋弗延在北欧那段时间,众目睽睽之下做过更亲密的事情,可当时就没有任何的不适之感。
“整个都疼。”沈幼恩又挣了挣,“你松开我就不疼了。”
刚刚她瞧着蒋弗延的背影都是冷的,似乎面对蒋序时的那股恼火还没消散,有种要蔓延到她身上来的感觉。
加上他一开始捉奸般的表情,沈幼恩更加不高兴,心里想着他接下来要是敢跟她也撒火,她绝对要退货,不结这个婚了。
然而现在蒋弗延分明一点火气也没有,遑论那股冷意,沈幼恩的气焰不免随之淡下来。
所以沈幼恩的口吻也比前一句的口吻好不少。
蒋弗延自然感觉得清清楚楚,前一句她说手疼分明恼怒,这一句偏于抱怨,抱怨得很有两分撒娇的意味。
听得蒋弗延心猿意马。
见他不明意味地盯着她不说话,沈幼恩狐疑:“干什么?”
蒋弗延问:“整只手都疼是吧?”
沈幼恩迟疑地点头:
“是。”
蒋弗延牵着她继续走:“明白了。”
啊?明白什么明白啊。沈幼恩蹙眉:“我说了是你抓疼我了,你松开我就不疼了。”
蒋弗延说:“你又不是医生,还是得带你去给医生检查一遍,马上要当新娘子的人了,你需要健健康康的。嗯,所以要不顺便你做个全身体检吧。”
沈幼恩:“……”
要说他不是故意,她才不信咧。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一天不气她,他浑身不舒服是吧?
偏蒋弗延还装无辜:“我怎样?”
沈幼恩不与他纠缠这事儿了:“不是要商讨婚礼细节嘛?去了医院还怎么商讨?”
蒋弗延勾唇:“听起来你比我更期待我们的婚礼。”
“……”沈幼恩气得要爆炸了。
不行,她的确得重新考虑这门婚事了。
和一个每天只会气她的人结婚,她肯定会短命!
蒋弗延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鼓胀起的腮帮子:“跟个小炸药桶一样。”
恶人先告状啊他!沈幼恩咬牙切齿:“你以前的自省全是假的!要我再提醒你嘛?是你需要反思为什么你总要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