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真是”
“要不要我帮你系扣着啊”
“不敢,万一让人看到!”
“孩子都有了害怕人误会啊我天!这什么床啊!硌死我了!”
“你能不能逮哪儿躺那儿啊”
霍伟东很不能接受卡萝躺在娅媛床上的情况,那样会把娅媛留下的香味弄混杂了。
“真佩服你们了,这样的地方也睡得着,得换个好点儿的了。”
“这话我爱听,给走个后门呗换张舒服的床。”
“成啊!看你表现吧,把我哄高兴了,换个房子都成!要知道,人家现在可是大权在握啊!”
“看你拽的代价太高,我伺候不起”
事情没有再巧的了,娅媛就在屋内二人讨论,“咱们的孩子出世后,婴儿床往哪里摆啊”时,回到了家门外的。
这样的简陋奴隶居所,实在是太不隔音,基本上里面的人说什么,外面的人可以听什么的程度。
娅媛在听到“伺候”什么的话题后,果断的离开了
按说把“老公”捉奸在房,总该进入家门,“谈谈”的吧可娅媛却鸵鸟地选择了逃避。
她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家门,唯恐发出一点声音,惊动了伟东哥,和卡萝嫂子
娅媛转移到安全距离后站定,一股酸涩感,在心底泛滥开来!娅媛把这定义为可耻的占有欲。
她有什么理由,长此以往地占有着那么好的男人,伟东哥呢
话说回来,还真是世事无常啊!
原来那么无怨无悔地,影子般存在于她左右的人,那样肝脑涂地、刀山火海都要和她生死相依的人,以及那种相濡以沫、情深似海的真正恋人,都可以瞬间崩塌、消失、幻灭的啊!
这世界,还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呢
没有了!有的只是秦娅媛这个大笑话,还固执地偷偷揣着那份依依不舍之心,卑微到化作尘埃也甘心了
她无权,也不该指责伟东哥地“背叛”,相反,她该为他高兴,为他祝福,不是吗
不过,他为何不事先告知她一声呢她再怎么说,也是打算对他“忠贞”的名义上的妻子耶。
现在,他孩子都有了,终究会对她说了吧孩子都有了,不说也不行啊
所以,她只需耐心等候,他们的一个最后通牒,然后,送上虔诚地祝福,就好!
娅媛怀揣地“风暴”,也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番,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她正抬腿上路,打算直奔里希尔的住宅去复命的时候,看到远处风信子,正匆匆地赶往她家的方向而去。
这还得了娅媛马上出声叫住风信子。
“嗨我在这呢你去找我吧”
“喔红蔷薇你在这儿干嘛”
“嘘小声点儿”
娅媛竖起食指,放在嘴角,示意风信子要噤声。
“干嘛发生了什么事吗”风信子马上紧张了起来,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挺进到娅媛的身边来,压着嗓子问道。
“呃有两只松鼠”
“嘎松鼠”
“是的,它们在谈恋爱”
“哈哈你别逗了!它们在哪儿”风信子被逗得前仰后合。
“被你吓跑了呗。”
娅媛赶紧拽着她,往远离她家的方跑了一大段距离,觉得完全没问题了,才停下来。
“哇——你真是——幼稚得可以!”风信子被弄得哭笑不得。
“嗨,什么事吗你找我”娅媛没事人一样问。
“嗯。你上次不是说要见我的疯主子吗明天是个好时机。后天因为是复活节,老伊丽莎白先生说,这周教会提前一天做礼拜,次一日的庆祝活动,他不去参加,在家陪着我的主子紫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