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像是早就料到她的反应,声音平稳道:“三皇子有重要的事跟您说,您还是去一趟的好,不然还要劳烦他亲自来请。”
阮宁一噎,这是在要挟她?想到原主从前跟三皇子的关系,她缓缓起身,还是决定跟着去了,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明白的好,省的又是一笔烂账。
“阮宁,你不是说过宁愿给我做妾也不会退婚吗!”
三皇子质问的理直气壮,让阮宁听的一懵。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原主一说就被阮父阮父否了,还骂原主鬼迷了心窍。
周瀚见阮宁没反应,扬了扬下巴,露出精致的下颌线,与此同时,他两根粗黑的眉毛拧成一团,板着脸刻意压低声音说:
“你也不想想,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了,退婚对你有什么好处,像你这样的女人,以后谁还敢娶你。
这样吧,给你一条退路,你去求我娘,在外头跪上一晚上,她肯定会网开一面让你入宫的,虽说以你如今的身份进宫当洗脚婢都不够格,但我会尽量求娘给你个名分的。”
阮宁听的满脑子问号,歪着头眨巴眨巴眼:啥?古代居然就有pua了,这皇子脸可真大,怪不得原主那个恋爱脑会被他忽悠的跳湖。
说完之后,周瀚见阮宁表情可爱,忍不住想要摸她的脸:“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太感动了。”
阮宁不着痕迹的偏过头,让周瀚的手落了个空,看眼下的情形,硬碰硬是不合适的,阮宁急中生智,从眼角挤出两滴泪:
“殿下莫要这样,您也知道我父亲爱面子,绝不会让两女共侍一夫,今日与殿下见面,只是想对过去的感情有个了结,还请殿下以后善待姐姐。”
这就是拒绝了,周瀚脸色阴郁,暴躁的像是要打人:“好你个阮宁,不愿意是吧,以后别哭着来求我。”
他朝阮宁伸手:“既然如此,把定情信物给我。”
两人在定亲时交换过玉佩,阮宁还真带着呢,本来也是打算找机会还回去。
她赶紧掏出来给周瀚,周瀚接过后,面色不虞道:“等着,你那块我差人去拿。”
阮宁点头,莫名觉得事情有些顺利,退了婚要回信物,这事儿就算了了。
出门后,周瀚并没走远,而是躲在暗处观察,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还是不甘心:“要不换个人吧,做这事儿是个女人就行,没必要非得用她。”
他都没尝过滋味,就这么把她送到别人身下承欢实在是舍不得。
太子从暗处走出来,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缓缓道:
“别人不行,没有她那张脸有说服力,你放心,等她成了人人唾骂的破鞋,到时候你就算收她当通房,她都会跪着谢恩。”
周瀚一想到那画面,咬着后槽牙狠心转过头:“行吧,那等事成之后,大哥可别忘了承诺我的事。”
阮宁坐在屋子里等了一会儿,总觉得屋里有股怪味儿,她与三皇子见面不算光明,不能让别人看见,屋子自然也没开窗。
可坐着坐着,她突然觉得脑袋发晕,身体发热,难不成是刚才喝酒喝的?可果酒应该没多少度数啊。
阮宁实在受不了,起身想要出门透气,可就在她打开门的一瞬间,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被男人抱了个满怀,对方的身体热的厉害,紧紧箍着她,像是要把她烤化。
阮正下意识的说:“不要。”
然而,她嘴上虽然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的抱住了男人的腰。
唔~这感觉,好舒服。
就在她的脑子迅速陷入昏沉时,男人掐着她的腰把她扔在了门边的榻上,下一秒,强壮的身躯随后覆上来,将她压了个结实。
在粗-重的喘息声下,男人毫不留情撕扯着她的衣裙,当粗粝的掌心碰到她腰间的肌肤时,阮宁忍不住瑟缩了下。
像是干涸的鱼儿碰见了水,本能地呜咽两声。
在人类原始欲-望的驱使下,阮宁下意识抬手去解男人的腰带。
可还没等她伸出手,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是那个梦!
这男人的脸……是萧澜!
阮宁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今天为什么会做那个梦了,梦是警示,今天就是她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