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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知道就算自己不说,等萧澜问到马四平那也就知道了,便老老实实的答了。
说完之后,萧澜没立马应声,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阮宁看,看的她心里发慌。
半响过后,他一字一顿道:“强取豪夺?爱而不得?马四平那个蠢货当真信了你的鬼话?”
为了缓解气氛,阮宁尴尬的笑了笑:“你那属下看着凶,倒是个实在的,而且,咱俩不是本来就在传绯闻嘛,他就信了。”
阮宁见萧澜只是冷眼看他,没说要治她的罪,大的胆子为自己辩解:“我这也是不得已啊,你说你不由分说抓我回来,我要不这么说,小命就没了。”
其实萧澜不止是在看她,而是在观察她,活了二十多年,他什么样的细作没见过,无论从言行举止还是身体特征,阮宁确实没有一项符合细作的特征。
要么就是她真是清白的,要么就是藏的太深,就连他也看不出来。
想到这,萧澜心生一计,不打算在她身上多费时间,声音平稳道:“把衣服换回去,出来。”
说完,萧澜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此时,门外,马四平正眯着眼往里瞧:“啧,这窗纸糊的也太厚了,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话音刚落,屋门突然被人推开,未来得及躲起来的马四平就这么跟萧澜面对了面。
马四平有些傻眼,这有半柱香的时间吗?他脱口而出:“王爷,您这么快。”
话一出口,他立马后悔了,赶紧找补:“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也不算快……”
没等他说完,萧澜就阴沉着脸打断:“你没事做了?”
马四平战战兢兢答:“有有有,那我去忙了,王爷您继续。”
打发走不相干的人后,阮宁受到了萧澜的最高礼遇,也就是一对一审问。
这次的牢房比上次的高端许多,昏暗的光线里,萧澜跟阮宁面对面坐着,一字一顿道:“你可认识兵部侍郎程广坤,都察院左都御史王仁,翰林院掌院陈兴,以及上一任执掌三法司的平津候。”
阮宁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原主两耳不闻窗外事,她自然也是不知道。
“这…我真不认识,连听都未曾听过。”
萧澜面无表情,指尖轻点着桌面,声音平稳道:“那你为何要盘下百花楼,什么目的?”
阮宁实话实说:“当然是挣钱了,这地方价钱便宜,地理位置又好,多大的商机啊。”
萧澜:“你不知道百花楼发生过命案?”
阮宁:“知道啊,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您也不信这世上有鬼怪吧。”
萧澜瞥她一眼,抿着唇没出声。
阮宁觉得这人总是阴晴不定的,摸不准他的态度,以萧澜的身份,捏死她就跟捏死个蚂蚁一样。
若是看她不顺眼,把她再扔回到地牢里,她就完了。
思及此,她忍不住试探:“王爷您英明神武,想必一眼就能看出小女子的诚信吧,再说了……”
说到这里,阮宁顿了顿,给萧澜使了个颜色:“那天晚上,我们都…都那样了,我要真有目的,不早就把咱们发生的事大肆宣扬做文章了。”
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异响,阮宁和萧澜齐齐看过去,见马四平正端着茶盘,手忙脚乱的站在门口,像是被绊了一脚。
萧澜冷眼看过去:“你有事?”
马四平局促的站好:“王爷,小的给您送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