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灼儿嚣张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前世她有本事、家族财力、可看着眼前这位……她明白了什么叫天外有天
她惊觉自己好像真的惹上麻烦了。
这个病人……她似乎已是拒绝不了了。
但就在这时,马车却忽然被人拦停。
“王爷,奴才有要事禀告。”
外面的人似乎很着急。
月挚庭冷冷瞥了眼孟灼儿,走出了车子。
孟灼儿有被那一眼吓到,心有余悸地摸着怀中的大公鸡。
“一群废物,”
外面传来男人的暴怒声,连带车内的孟灼儿都被吓了一跳。
啧啧,这男人真暴躁。
她撇了撇嘴
不一会儿,男人从车外进来,表情阴沉如水:“下车。”
“啊?”
孟灼儿反应过来,忙不慌送地起身,“我马上下车。”
她手脚利落,抱着大公鸡一下就从车上跳了下去,临了还差点把脚踝给崴了。
“开车。”
男人冰冷的声音落下,马车很快就消失在街道。
孟灼儿啧啧两下:“什么玩意儿啊,还真当本小姐是你奴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什么三更死五更死的……要死你自己死。”
她翻着白眼,往车子相反的方向走,但走几步又觉得不对。
她还得往前走个五十来米才能到孟国公府。
孟灼儿满腹牢骚:既然都是要经过孟国公府的,还就只有这么点距离,为毛还把她赶下车。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
“碰——”
孟灼儿刚走到前厅,秦美珍就用力将茶杯砸在地上。
她怒气冲冲,若眼神能杀人,孟灼儿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秦美珍的态度孟灼儿早有所料,但她懒得跟对方对峙,扭头往自己的院子跑。
她倒是后悔,当初趁着人多杂乱时没有再多甩秦美珍几个巴掌。
“站住。”秦美珍拍桌而起,三两步冲过来。
“你想干什么。”
孟灼儿傲慢地看着对方,目光慵懒,“今日是您女儿的大喜日子,您不能动气的,这不吉利呀!”
她很会说话,知道秦美珍哪儿疼戳哪。
“你还敢说——”秦美珍几乎是立即怒吼出声,“当初明明说好了你替菲菲出嫁,你都拿了钱了居然还敢反悔,孟灼儿你简直不是人,你毒如蛇蝎。”
这样的控诉根本不能伤孟灼儿一分一毫,她甚至还在笑:“对,我就是恶毒,我就是毒如蛇蝎你能拿我怎样?
现在木已成舟,一切都尘埃落定,孟意菲已经是晋南王府的人了,你能如何?
怎么,你还敢打我吗?你敢去晋南王府把人抢回来吗?我现在就算是给你一百个胆子,你敢动我一根汗毛吗?”
孟灼儿致命四连问,桀骜不驯,带着藐视一切的得意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