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因为什么,动手打人总是不对的,更别说站在你跟前的是你的未婚妻。”
男人冷不丁的开口,孟灼儿多少受宠若惊。
他这是在给自己出头?
怎么这么不真实。
他睨着孟灼儿:“虽说你这个未婚妻长得平庸了些,也没什么礼貌,气质也没有……”
孟灼儿一脸问号。
月挚庭眉目一挑,缓缓转移目光:“但你作为皇子,还是皇长子,你就是皇室的脸面,动手打自己的未婚妻,你可知若传出去外面会如何议论皇室,这事若是让你父王……”
“皇叔,我知错了。”
月致臣心慌的厉害,甚至都没等月挚庭问责就双手作揖弯腰请罪。
孟灼儿瞅着,一脸嫌弃。
就这、就这?
就差把欺软怕硬写在脸上了,也太不是东西了。
孟灼儿嘴角一撇,忍不住啧啧两下。
有道是嘴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两男人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她身上。
月致臣脸顿时绿了,可偏偏在月挚庭没说话之前,他还得保持这个作揖的姿势。
月挚庭眸色晦暗,深不见底如同夜幕的天,略微上扬的剑眉似还有些玩味。
“你们继续,我还有事。”
孟灼儿也懒得搭理他们二人,反正月致臣还真做不了自己的主,至于月挚庭……
在对方看来现如今自己对他也还有用,目前来说她肯定是安的。
“你……”
月致臣没想到她这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怒上心头。
他本想命令孟灼儿回来,但对面气质森冷的男人眸光却忽然落在他身上。
强大的气场让他顿时失去了开口的能力,乖乖低下头。
“本王训你,你很希望旁人在场吗。”
月致臣背脊发凉:“是侄儿考虑不周。”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甚至都不敢抬头看眼前的男人。
月挚庭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摆,也没有要勉励的意思,但余光却撇了眼少女离开的方向,唇角微微上扬。
孟灼儿跑回了前厅,姚老夫人正在跟底下的人吩咐今日的膳食,见她来,喜笑颜开。
“奶奶~”
她小跑过去,乖巧喊人。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呢?二殿下呢?”
姚老太太望着孟灼儿回来的方向说。
“好像是阴善王要同他说些什么,我一个外人不方便旁听,所以就识趣地跑开了。”
孟灼儿水灵灵的,声音清脆,但实则在心里偷笑。
奶奶,您外孙正被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