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从未见过她这样恐惧脆弱,眼中暗光一闪。
他反身拉开一个隐形门,把她往里推,说:“不要出声,我来处理,你信我!”
他眼神坚定,充满力量,田孜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何川刚把门关上,王二莲就拽着田存旺硬闯进来了,助理在后面扎着手,紧张地向他道歉:“对不起,何总,我没拦住”
何川挥挥手让他出去,助理这才松了一口气,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何川坐在座位上不动,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们,眼光威严,充满了压迫感,他说:“我倒是小看你们了,怎么?想讹诈我啊,没关系,我律师随时等你们的传票。”
田存旺和王二莲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瑟缩了一下,有些自惭形秽。
到底还残存着那股泼辣劲,王二莲开口:“何先生,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哦?那什么意思?”
何川一挑眉,严厉地看着他们。
王二莲拉了拉田存旺的衣角,可他像根木头一样沉默不语,气得她在心里狠狠飚了句脏话,然后不管不顾地说:“何总,我们知道你是孜孜的好朋友,平时很照顾她,今天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们也不会这么冒昧找上门!”
到底还有点羞耻心,知道自己师出无名强人所难,说到后面呐呐的。
“孜孜?”何川对她自己人的亲热语气大感意外:“你们是她什么人?”
“我们是她的父母!”
王二莲大言不惭。
“胡说!”何川把笔往桌上使劲一掷:“我忙着呢,你要么说实话要么给我出去!”
俩人一颤,田存旺开口了,声音干涸:“没说谎,我是他亲生父亲,不过有些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