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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沐童是被一股瘙痒感弄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昨晚借酒消愁的人已经恢复原状,那眸,清冽有神,此刻蹲在床边握住她的脚踝专注地为她抹药。
男人已经褪去了昨晚的衣衫换上了一套家居服。简单的黑色T恤加上宽松的灰色长裤,虽随意却也大气。
头发还有些湿濡,就那样顺在额前,隽秀地像个大学生,很好看。空气里还余留着一股清冽好闻的沐浴味,看来他沐浴过了。沐童暗自打量着眼前的人,想起了昨晚的他,不再是冷硬如石的人,她窥视到了他的柔软,可是那块柔软却硬如他,不漏一丝裂缝。窥视到了柔软却不知那柔软是什么。
“你也不怕引狼入室。”南栉温仍旧专注地涂着药,淡淡地说。像是早已知晓她的打量。
见此,沐童也见怪不怪,淡然地直起了身子。心里却在想莫非他真的长了第三个眼睛。
“莫非,你已经准备好了,想提前做?”感受到她的工作,南栉温微微握紧了她的脚踝,有所意味地看了她眼,戏言。
若以往,沐童或许会脸红羞涩,可现在她却知晓了他这番话的用意。
那柔软,看来又躲在他那坚硬的壳里了。
“我倒是希望昨晚睡在旁的是狼。”沐童意有所指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后落在他腹部下的部位,甚是遗憾的说。
他不言,那么,她就不揭穿。
南栉温微顿,抬眸对上她还有些慵懒的星杏眸,而后唇角轻轻一勾,松开了她的脚踝,却又低眸拧紧药瓶。
沐童对上那双深沉的黑眸时,明明看到有什么东西以上而过,欲探清是什么时,男人却已经低下了头。沐童以为自己看错,没在意,吸了吸鼻子,准备下床洗漱。
却不料,等她刚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的时候,一旁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清理好药品,一手握住她没受伤的脚踝,另一手握住她受伤的小腿,慢慢将她拖向他,诱惑极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跪在女人的双腿之间,望了望她的眼,轻轻一笑,这次沐童看清了那抹眼神,可男人却已经托起的臀,一把将她贴向自己,往浴室走,速度快地沐童只能紧紧夹紧他精瘦的腰身,双手环住他的颈脖。连反抗都来不及。
等她想起要反抗的时候,南栉温已经将她放在洗漱台上,轻轻地抵着她。
沐童感觉到了腿根处的灼热,心轻轻地颤了颤,却说,“难道昨晚的羊变成狼了?”实在是极具挑衅的话。
可是下一秒,沐童却噤了声,身子蓦地流过一股电流,从头到脚,酥到骨头里,身子不住地打了个颤栗。
在她讲话的时候,南栉温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唇角始终挂着一抹笑容,沐童以为他在专心地只听闻她的话,却不知,南栉温不知什么时候调整了位置,他腹下的坚硬此刻正中她私处的柔软,只是轻轻地抵在一起,可是沐童却觉得像是有一万只小猫在她心弦上挠,痒得想驱赶、却又贪婪这种感觉。
南栉温的双眸变得更沉,深深地望着她。
那灼热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灼烫,她的心也愈加燥热。弯弯月眸回望着他。
突然,眸中一亮。她可以不揭穿,但是也可以摸索埃
沐童将手滑到他的腰间,抓紧他腰间紧致的肌肉,将自己贴近他,移动的那一刻,身下紧紧相抵的地方更密不透风,那一瞬,她看到他那细长的黑睫毛抖了抖,深吸了口气,难受地咬着下唇。
沐童也没好到哪,一靠近,她整个人就僵住了,那股瘙痒感较之之前更为清晰,身子瞬间软了下来,附在他身上,难受地嘤咛了一声。
“想要吗?”沐童歪着头,在他的颈肩上吐气。声音染上了几分谙哑,性感极了。
南栉温收紧了抱着她臀部的手,狠狠揉捏了一下。
沐童微蹙眉,却笑了,知道了他的答案,接着说,“那么李阿姨···”
还未说完,就好像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男人原本紧绷着的身体闻言已经放松下来,身体已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嘴角噙着的笑容却放大了,心想,“带着诡计的妖精啊,迷死人了。”
看着那抹笑容,沐童心里感到挫败,默语“失败。”喃喃自语,“不是都说你们男人这个时候最大,防线最低么。”
瞥一眼跟前的男人,哪里奏效!
南栉温听清她的话,眉眼都是笑意,在她唇上轻轻一啄,却在她臀上狠狠一拍,笑道,“洗漱吧。”说完就走了。浴室外,南栉温看了眼浴室内的女人,,心喃,“失败的哪是你,从来都不是你。”看眼身下鼓起的某处,认了。
靠在洗漱台,沐童静了静心头那股躁动。许久,才挤了点牙膏到牙刷上。正刷着牙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该不会是她的魅力没有启动南栉温的开关,所以才没有奏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