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摆摆手,“另外,你就别动那个心思了,我和你女儿是绝对不可能的。”
“噢呦,泥垢西欧次郎!”
老陈恼火道:“我女儿难道还配不上你?我女儿高材生啊,我在东海有车有房啊,你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你一個普通大学仔,没车没房没工作的,还看不起我女儿?说,为什么看不起我女儿?你今天不说个一三四五出来,我就不让你走!”
“因为你女儿不喜欢我!”
余泽也恼了,一拍桌子:“这个理由够不够?”
“啊?”
老陈一愣:“你们接触过了?”
“你先把烧烤烤着,我慢慢给你说……上次你给了我你女儿的手机号码,我就加了她闪信,没想到啊,你女儿根本就不搭理我,这也正常,现在女孩子有几个瞧得起我这没好工作的人?”
余泽郁闷地起身,去拿了菜和肉,放在电烤架上烘烤。
老陈坐在一边,闻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光头:“我女儿居然都不搭理你,她也太没礼貌了,我回去跟她说说。”
“不是啊,老陈,你到底哪点看上我了?”
余泽纳闷道:“你自己都说我没车没房,我一个外地人,来你们东海还没成就,你看上我啥了?要这么祸害你女儿?”
老陈点了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老旧昏黄的灯光映照在他光秃秃的头顶,就像一面反射人心的镜子。
飘忽不定的烟雾在店内迷荡,老陈的面容仿佛也被烟雾隐藏了,他悠悠道:“那是因为,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靓仔,人这一辈子啊,钱可以再赚,但人品最重要啦,与你相处这么久,你这样的人我看得很清楚,关键时刻绝不掉链子,女人嘛,有这样的丈夫才会幸福一辈子。”
老陈说着起身,走过去,毫不客气掀起余泽的T恤,用手指着他的腹肌,“你看看你这腹肌,多靓多结实,平时肯定没少花功夫,这样的恒心,现在有几个年轻人能坚持住?”
余泽对老陈刮目相看:“我隐藏这么深的品性,你竟然都能发现?”
“那肯定的啊,又有几个人真敢挡刀子的?”
说起那件事,老陈还觉得十分感慨,一个多月前,有一伙人在这里喝酒,喝多了,吵起来了,有个人便跑去附近超市买了一把菜刀,回来就要砍人。
老陈当时去劝阻,没想到那喝多了的家伙买了把菜刀回来,吓得魂不附体,别说他了,附近的人都吓坏跑路,唯有当时也在吃烧烤的余泽立刻出手,制服了那持刀的酒鬼,救了老陈一命,自己还不小心被划了一道口子。
这可是救命之恩啊!
老陈怎能不感激?
那之后,老陈就拍胸保证,余泽以后来他这吃烧烤喝酒,免了!
他妈的,这小子也太能吃了,老陈很快就后悔了,开始不停劝阻余泽别经常吃烧烤,对身体有害健康,偶然一年半载吃一顿就行了,哪有把烧烤当饭吃的道理。
“老板,来一盘烤鱼……呃。”
又有几个客人上门,第一眼便看到老陈站在余泽旁边,掀起余泽的T恤,手放在他的腹肌上。
“咳咳,你们要吃什么?”
老陈慌了,急忙撒开手。
余泽懒得去理会老陈这些俗事,自己给自己烤的烧烤放料,端着又去了空桌子上吃,顺便还给自己开了一瓶啤酒。
事实上,老陈热心介绍自己的女儿,余泽之前也只是应付了事,就如老陈所说的,他女儿是高材生,复旦大学的学生,家里两套东海的房子,哪怕是老小区的房子,也不是以前的余泽可以“高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