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挺拔,寸头,面部线条凌厉,浑身透着压迫感。
看着就不好惹,但她也不怂。
她可是见过诈骗头子和去过缅甸的特种兵。
霍北辰看着坐在床上,披着头发,露出白皙脖颈的人侧头,怒火在见到人后消了一大半。
“你在家也该穿件衣服,院子里来往那么多人,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现在已经深秋了,来了一年了,东城的气候,自己不知道吗?”
舒兰没想到他开口第一句话是关心,还说他会问赌场那事呢。
“衣服湿了,还有那边的臭了,没法穿,只能凑活。”她撇撇嘴,很是无奈。
霍北辰无语,这是借口吗?
衣服不能穿怨谁,还不是自己懒,自己作。
“赌场怎么回事?说过多少次了,赌博是犯法的,你想去监狱吃国家饭是吗?”
舒兰当然知道是犯法,可原主爱去那能怎么办。
“离婚吧,反正你也改不了,趁着这次大比武你爸要来,带着你回去。”
舒兰面色怔怔:“离婚?”。
有些突然,她思考了一下。
原主那后爹可是比这便宜丈夫更难缠的狠角色,回去又要被压榨,真不如这里。
起码好吃好喝没人管。
但‘丈夫’不同意啊,曲线救国吧!
“离婚可以,我有条件。”
霍北辰叹气,他就知道,这女人一定要纠缠。
自己真是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才遇上这么一个祖宗。
来的时候没得选,走的时候没得选。
“你说。”
舒兰长舒一口气:“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离婚了,也没有回家再让我爹养着我的道理,所以,我需要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
“还有,你也别那么惯着那些要钱的婆娘,好几个都多说了,十块说成十五,高利贷都没那样的。”
霍北辰看着一脸淡定的舒兰,这人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这话不像是她说的。
不过,这要求也不过分,但是给她找工作,那简直比让罪犯改邪归正都难。
不是工作难找,是工作难伺候她。
霍北辰蹙着眉眼不发一语,斜睨着看着她,这会不会是这个女人的缓兵之计,为的就是先稳住自己。
她要是一个工作就能打发的主就好了。
怕就怕这人给他耍诈。
屋子里味道实在是难闻,各类过期食物还有潮湿味儿很重,霍北辰受不了要去开窗。
“小心!”
话还没落地,霍北辰就跟舒兰刚进门一样···落地了。
舒兰看着原主造的孽心里愧疚了一瞬:“活动一下筋骨也好。”
霍北辰爬起来,整个人灰蒙蒙的,丢下一句话就往外走。
“你的工作我会想办法,不走歪门邪道,但是也是正路。”
舒兰嗯了一声,就让这便宜丈夫去弄吧。
自己现在还自顾不暇呢,连一件衣服都没有,谈什么别的。
舒兰活动一下筋骨,打算把大衣掉个个儿的时候,他又折返回来。
“对了,这是这个月生活费,但只剩下十八了。”
舒兰慌乱裹着衣服,霍北辰一时着急,又被那香蕉皮给算计了。
“小···心!你·长点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