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下头,嗓音低哑地“嗯”了一声。
等螺蛳粉煮好,陆迟用长筷将它们盛进两只碗里。
秦初情站在他身旁,撕开酸笋料包,她不吃这个,所以两袋全部倒进了陆迟的碗里。
一股子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陆迟吸了两下鼻子:“你闻没闻到,什么味儿?”
“没啊,不就是螺蛳粉的味道?”秦初情面色如常,十分平静地端着两只玻璃碗,放到餐桌上。
“啊。是吗。”陆迟微挑桃花眼,感觉哪里不对,但他又不上来。
坐到桌前,那碗粉就摆在他眼前几十厘米,鼻腔更是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臭味。
他嘶了一声,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到秦初情开吃了,便也拿起筷子夹了几颗酸笋放入口郑
“……”
有点臭。
不对,是好臭很臭特别臭。
他登时咬了下细牙。
感觉自己现在简直就像个傻白甜。
以后再也不自己觉得了……同桌给的也不一定是好东西:
饭后,陆迟把她送到了区门口。
秦初情跟他挥手掰掰,其实两人住的区就隔了条马路,她也不是不认路,但陆迟一定要送她回来。
不过今嗦了粉,她心情格外愉悦,一路脚步轻快地走到楼下。
一辆纯黑色的保时捷卡宴停在极其隐蔽的位置,远离昏黄的路灯,处在黑暗角落里。
秦初情路过时,余光不经意间扫了眼那辆车。
看不清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