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和花彼岸漫步在雅兰庄园的小道上行走着,回想着是因为她的原因,他才去检查车子的。
但是他却是不解地问着她道
“花医生,你是怎么看出来车子倾斜了的?”
花彼岸只是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回说
“我有强迫症。”
奇康“……”
医院里
温末进了长翁的病房后,一直站在他的床边看了他好久。温末很犹豫,又很害怕,但又不得不听姆努的命令。
他身子有些颤抖地靠近长翁的脸,为了解除自己内心的害怕,他试探性地轻声叫着长翁,
“爸爸……
爸爸……”
不过长翁还是紧闭双目地躺在床上,并没有在下一秒睁眼看他。让本就因为要做亏心事而害怕的温末,暂时性地给了心灵上一点点安慰。
他独自地站在床头前自言自语地说着
“爸爸,您别怪我,要怪,就您的儿子姆努,是他教我这样做的。
您到了那边,到时候要发怨气什么的,您就找二哥,别来找我,好吗?
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于是,他抑制住害怕的心,慢慢地伸出双手去拉住了盖在长翁胸口上的白色被子。
被子还没有拉到奇康的脖子处,温末就忍不住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不敢去看长翁的脸,于是微微偏转低头,躲掉了去看向长翁的视线,他的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冒出了冷汗,让他捏着被子的感觉都有一种湿滑的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