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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见贺怀连似乎有些动容,再努把力,他就该说出来了。
其实这件事情本来就和贺怀亓没有关系,整件事情中他是最无辜的人了。
“大哥你就告诉我吧,你想想是不是对不起贺怀亓?你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难道心里就没有一丝愧疚吗?如今怀州的百姓都认为贺怀亓是昏庸好色的皇子,失去的人心要怎么得回来?”
最终贺怀连松动,只用手蘸了杯中的水,在桌上写下了一个二字便不再多言,某种意义上也算是遵守了对那个人的承诺,并没有出卖他,但是已经明确告诉江晚是谁了。
二,那不就是贺怀章吗?手伸的真够远,自己忙着招兵买马,收买朝堂上的人心,还不忘利用人情牵制住大哥,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败坏贺怀亓的名声,贺怀章果然还是不死心,提防贺怀亓。
估计他也猜到贺怀亓的腿伤是真,而不能人道是假,所以才会出此下策,以防万一。
他没有钱,便利用贺怀连欠他的人情,用他的银子帮他办事,还不用费心劳神,百利而无一害,不得不说贺怀章本事真大。
多的贺怀连没再多说,他吩咐人将江晚与灭风送回山下,二人回到客栈,金玉良缘迫不及待赶紧迎上前,按理来说身为下人,婢女这种事情应该让她们来做,结果她们两个人待在房中静静等着主子回来打探消息告诉她们,觉得十分窝囊,可是这是江晚的吩咐命令,她们不得不遵守。
还好两个人平安回来,等了这么多天差点没坐住,良缘性子急,焦急问,“怎么样?小姐查探出什么了吗?是什么人在背后陷害殿下?”
“小姐和灭风怎么去了这么多日?”金玉问。
江晚先坐下饮了一大杯茶,随即将茶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还能有谁!贺怀章!走到哪都不让我省心,无论是在京城还是在这里,他让大殿下替他做了这桩事,利用他们早年间的恩怨让大殿下在这里散布这种谣言,污人清白。”
“他这一招显然是想利用地理位置的优势,这里距离京城有一段距离,消息传递不畅,百姓们无法查证真相,只能相信这种利用地域差异制造的误会,从而陷害殿下。”
灭风也感到非常气愤,她认为真刀真枪地打一仗才是有本事的表现,而背后搞这种令人恶心的小动作,就像一个长舌妇一样。
什么时候是个头,走到哪都是贺怀章,就连到了南边也能被贺怀章的小动作给气到。
“背地里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举动,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在京城中拖住贺怀亓,京城之外,他也没有放过,居然懂得利用人心。”
“小姐,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难道这件事情就只能这样,她们也不能挨家挨户的去宣传亓王不是这样的人,那也太苍白太无力了,根本不会有人信。
江晚眼珠一转,回过头来冲大家粲然一笑,“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