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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院自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生活,江茹娇只能变卖从前的首饰还有贵重衣服来换几个钱,填饱肚子。
整座府里过得最舒心的便是贾氏母女,她听说江晚走前给了她们母女俩一笔丰厚的银子,还有几座铺子,早知道当初她也不该和江晚对着干,应该费尽心思讨好江晚,也不至于如今过这样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还被江显反咬一口。
她心里对江显也已心灰意冷,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父亲。
她狠下心,“父亲,女儿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今日这样了,因为你没有良心,根本不懂得知恩图报,你对任何人都是冷酷无情的,你怎么对别人,别人便怎么对你,所以二妹妹说的不错,你确实是咎由自取,活该,被贬为六品,至少还有俸禄可拿,还是个正经差事,可是你眼高于顶一点都瞧不上,却瞧得上勾栏瓦院里面不干不净的女人,像被勾了魂似的导致连六品的官职都没保住,现在变成庶民连一份体面工作都没有,您好歹以前是丞相,哪怕出去做个教书先生,教别人写字识字,至少每个月还能赚些银子,可你现在这样不但不赚银子,还流水一样的往外花,甚至花的是我的聘礼,您好意思吗?”
江茹娇觉得对不起江晚,从前不该那样对江晚,如今也能称江晚一声二妹妹。
江显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觉得一点错都没有,从前他身为丞相,养那一大家子一点不费事儿。
尤其是对江茹娇不薄,江晚恨他,那他确实小时候亏待江晚了,可是江茹娇他是锦衣玉石堆砌着长大的,多少宠爱给她,多少银子在她身上砸下去,请最好的绣娘,最好的师傅教导她宫廷中的礼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哪一个不花银子?他在江茹娇和王氏身上花的银子,比之江茹娇现在的聘礼百倍都不止,现在只是挪用她的聘礼她都不肯,江显反而觉得是江茹娇没有良心。
他指着江茹娇,脸一黑骂道:“你也是贱人,你和江晚一样贱,狼心狗肺,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就不该把你们生下来,还有江茹顺那个小贱人也是,你们部都不和我一条心,为父辛辛辛苦苦把你们养大,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如今就是让你们吐出一点点都不愿意,江晚那个小贱人手上捏着那么多钱都不想着贴补一下如今落魄的江家,她身为县主,江家落魄,自然与她毫无瓜葛,对她没什么影响,你也是!我就不相信你手头上一点银子都没有,拿你一点聘礼你都来指责为父,你当你从小是喝西北风长大的,一点都不懂得知恩图报!还有江茹顺那个小贱人,受了江晚的补贴也不说拿点出来孝敬父亲,自己关上门吃香的喝辣的,你们都是贱种,我怎么会生得出像你们这样没良心的女儿?最好都走!跟江晚一样有多远滚多远,不指望你们能拿银子孝敬我,你们反倒都跟江晚学着数落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