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当局没有查出来爆炸的始作俑者,自然是方董和他的朋友们在暗中调节。
可于杜泽和蓝天,那一晚将永远不会忘怀。
那些丧尸一般的梦魔,深坑里的怪兽,一位为苦衷所困却值得尊敬的战友,死里逃亡过后对人生的感悟,彼此之间增进的感情,等等
两人找到了邓帆的老婆与孩子,编了一个令人声涕直下的故事,让他们坚信,她的丈夫,他的父亲,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英雄。
葬礼那天,墓园里,绿草茵茵,阴天微凉,落下了绵绵细雨。
蓝天、杜泽、邓帆的妻儿好友,身着肃穆的黑衣,一齐为死者哀悼。
小雨淋湿了万物,也令活人感到治愈。
葬礼的不远处,有一位白人男子,同样身着肃穆的黑衣,右耳佩戴一个耳机,远远地遥望他们,看上去神秘又孤寂。
“走吧,保罗沃克。差不多够了。墓地总是不宜久留的。”
他耳机里响起一个声音。
“再待一会儿吧,我现在很悲伤”
在离墓园不远处的高塔上,有一个光头男人,双手插在胸前,右耳同样佩戴一个耳机。
他远远地遥望着正在远远地遥望邓帆葬礼的保罗沃克,看上去是同样的神秘,且孤寂。
“走吧,范迪塞尔。差不多够了。墓地总是不宜久留的。”
他耳机里响起一个声音。
“再待一会儿吧,我现在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