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眉宇皱得更深了,纪临风此举似乎是在告诉他什么
禹帝气得面色更加阴沉。若不是不想再背负个怒杀忠良之后的骂名,他岂会放任一个毛头小子在御前如此放肆。
他又怎会当众责罚一个替父讨公道的大孝子。此时的他只能做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帝王。
禹帝强压住怒火,道:“朕十分理解二公子的心情。但此事疑点颇多,还需细问。但朕保证,不管是何人,朕一定会为纪家讨回公道。”
禹帝沉着脸询问北恒渊:“渊儿,你如实说,此事到底是不是你所为。”
北恒渊如禹帝期望那般,很坚定地摇头:“儿臣非常同情纪家的遭遇,但此事不是儿臣做的。”
听罢,禹帝心下十分满意。转而对宫女怒声道:“大胆贱婢,到底是何人让你将赃水泼到皇子身上,如实招来。”禹帝一掌拍向桌案,吓得宫女身子抖个不停。
倏忽间,宫女眼前一亮,像是突然记起什么来了而沾沾自喜道:“奴婢记起来,谣言是奴婢放出去的,毒是三皇子让国师下的。奴婢这次真的没有记错。”
国师给外人的感觉就是神通广大,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人下药,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次,宫女没有再语无伦次,而是字字清晰。还一副因为记起来而感支欣喜。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说谎。
禹帝气得火冒三丈高。
“混账东西,还敢胡乱攀咬,来人,给朕打,打到她说为止。”禹帝气怒之下,直接让人动手。
立时,候在门外的两个禁军冲进屋来。禹帝朝二人使去一个眼神,示意二人要知轻重,打死了就真的死无对症了。
二人领会到了其中含义,当下便将人按压在地,高高地举起板子再狠狠地落下,看似用力实则威吓居多。
“饶命啊,皇上,奴婢句句属实。不敢欺瞒于皇上。”小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禹帝却是不信,命令两个禁军继续打。看得在场的人无不是皱眉头。
眼看着小竹的屁股被打得血染一片,但她依然坚持说是实话。
“奴,奴婢真的不敢欺瞒皇上,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实话。”
“实话,所谓的实话便是说出幕后主使,朕才会饶你不死,你可得好生掂量掂量。”禹帝看宫女的目光,满是威胁。
太子将目光落在禹帝脸上,垂在袖中的拳头紧了紧。这一刻,他仿佛想明白了什么
禹帝心想着,再多打两下,受不住了总会说。哪里知道,直到吐血还不说,倒是个硬骨头。
在没有说出实情之前,她还不能死,用刑不行,那就只能另想他方。
如是想着,禹帝便扬手示意停止。哪知,才打了十八板子的小竹突然仰头吐出一口血来。偏头看向三皇子,出口的话句句泣血。
她说:“三殿下,你不是答应过奴婢,若出事,要,要保下奴婢的吗现,现在的你却,却是无动于衷。”话一说完,人就失去了生息。
就,就这么非常突然的死了
纪临风抓住机会,面色一变,大声道:“分明就是你,你还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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