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宝的清洁公司？先去看看再说。”楚凡没有回短信，而是直接用手机打开淘宝的网页，然后搜索“灵灵堂清洁公司”。望着匹配出来的第一个网店，楚凡快要醉了，竟无言以对。第一个出现的网店的店名真的叫“灵灵堂清洁公司”。这表示马小铃没有跟他开玩笑，而是真的开了一
家清洁公司。
“也是醉了，真的开了清洁公司，晕。”楚凡打开床头灯，用手点了那个店名进入网店。
打开之后，望着那店铺的背景图案，楚凡差点骂出声来，如果是刚睡醒的人看到这网店，不破口大骂才怪，大清早看到这家网店当真是不吉利。
这间网店用白色和黄色纸钱当作背景，一看就让人头皮发麻。这让点开网页的人情何以堪，这网店的设计是要被淘宝官方封杀的节奏呀。
他下拉网页，赫然发现这下面有不少的商品，要知道要在淘宝开网店，是必须上传商品才能成功开店的。
只要是开通的网店是不可能没有商品的。
看着第一个项目，楚凡明白过来马小铃没有入错行。第一个项目是“捉鬼”，而商品的价格更是昂贵不已。从1888到188888，下面的商品描述里写着因为鬼的能力不同，捉妖师会花费不同的精力和道具，有些鬼还
会威胁到捉妖师的生命，因此才会有十八万八千八这么高的价格。
“那你现在赚大了呀，之前连个苹果手机都买不起，现在即便是最简单的订单，几单下来连苹果电脑都可以买了。”楚凡喃喃自语，继续下拉网页。下面的内容更加精彩。楚凡看了面皮都一阵发麻，下面放了好几只鬼的图案，这些鬼青面獠牙，眼珠红如血，有一些吐着一尺长的红舌头，非常骇人。进入这间
店的人就算不下单都会有看恐怖片的感觉。“这是从哪里搞的？”楚凡见那些图片的画质很清晰，像是ipone拍出来，推测想，“难道她用我送的苹果手机拍了这些鬼上去，现在淘宝的审核这么简单？还是说淘宝包罗万象，既然有人自称能捉鬼，索性就让他成功开店，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按理说人们都不迷信，但有些东西科学无法解释，不是每一个屋里都没有脏东
西……”楚凡算是长见识了，他仔细看了那些图片，根本不是用软件合成出来的图片，那些青面獠牙的鬼也没有用到道具，根本是真的，而且画质色彩清晰，但颜色没有
鲜艳到高清电视剧、高清电影那种程度。画质就如同肉眼在农村看红花绿树那般，相当真实。稍微有些迷信的人很容易被图片震慑住，但楚凡也知道一些知识分子肯定不会相信，一些精通图片修整技术的人一定会用技术来分析图片，也许只有他们看了那
些他们认为是“面具”和脸的贴合处就会发现，根本没有面具，那些鬼就长这个样子，也许到那时那些知识分子才会感觉毛骨悚然吧。
“不愧是捉鬼专家，拍到这么真实的画面。不对，应该说短时间能找到这么多的鬼。”楚凡喃喃道。
随后他又看了其他项目：捉妖，风水，看相，其他。
在“其他”这个项目标准的价格是五千，但是价格描述里写着“如果事情麻烦，会灼情加价”。
“原来‘灵灵堂清洁公司’清洁的是人们嘴里说的那种‘脏东西’。”楚凡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过把网店做得这么阴森，有人来才怪。”
他给马小铃发了一条短信，约两个小时后在咖啡店见面。
咖啡店，独有的咖啡香和音乐让大家沉醉在私密的聊天之中，楚凡和马小铃紧靠街道而坐。
“你的动作真快，连网店都做好了。”楚凡把砂糖放进咖啡里，说。
马小铃摇摇头：“网店不是我做的，我租了一间小房间后，在路边看到一个小广告，我打上面的电话找人弄的，给了五百块。”楚凡正想说话，马小铃根本不给他机会，继续说道：“楚凡你先听我说，我这几天可苦逼了，出租屋里不是没有开通网络么，我去网吧上网。然后什么都不会，可
把那些网管笑惨了。不过现在他们还挺待见我的。”“怎么回事？”楚凡喝了一口苦苦的咖啡，马小铃才来云海市几天，连“苦逼”这样的字都学会了，看来网络真是一个大染缸。不过她能在互联网开一个网店总比找
条小巷子开一家收鬼捉妖的店子要强，那样的小巷不知要等多久才会来一单生意。“昨天下午，网吧人很多。后来来了两个民警，他们盘问一个青年，问他为什么不用自己身份证上网。民警叫那青年站起来，然后想要拿手铐铐他，没想到那家伙
直接掏出一把刀劫持了一个网管。我刚好就在那家伙身边。我把他打晕，然后网吧都轰动了。”马小铃缓缓说。
“所以，网吧里的人都把你当神给供起来了？”楚凡戏谑说。“到没有到那种地步，我那个网店的封面就是那个网管帮我弄的，他说他每天都在线，要免费当我的店小二，和买家聊天。”马小铃眼中尽是得意之色。他原本以
为大都市人情淡薄，却没有想到还有人知恩图报，随意出手一次，就得了一个免费小二。楚凡当然知道马小铃捡了个大便宜，淘宝很多生意不错的店铺小二都不止一个，而且月工资都是二千以上。现在有个网管愿意免费当店小二，来和各种各样的人
聊天咨询，马小铃省了不少的事。
“原来那个封面是他弄的，能不能弄点欢快的，死气沉沉，一进网店就能看到纸钱。”楚凡吐槽说。“这样吗，难怪总是没有人来，不过运营方面小号说他有办法，他说能将人流量搞上去。只要有钱，家里有鬼的都要找上门来……”说到这儿马小铃面色一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