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乾清宫的事情臣妾已经知道了,孰是孰非,咱们暂且不论!但是,陛下,其实,臣妾想和你说的是,咱们夫妻二人,现在还需按照陛下当初说的一样,要继续不动声色地隐忍下去!直到太上皇驾崩!”
羽凡适时的点点头,表示同意,虽然他不知道嘉庆皇帝什么时候和喜塔腊氏说过这样的话,不过从这话开来,这嘉庆皇帝看来是没有把心事憋在心上,而是经常会和喜塔腊氏隐秘的分析朝中局势。
“陛下应当知道,陛下与我二人,从您当初被封为“嘉亲王”开始,就过得一点也不自在。俗话说到,“枪打出头鸟”,当初陛下做为继位呼声最高的皇子,我们二人每天都过得异常谨慎小心,哪怕是偶尔责打一个太监,都会害怕被人把小报告打到太上皇面前去。”
“一个月前,太上皇把皇位禅位于你,堂而皇之的说法是不想超过当年康熙爷帝61年的最长在位时间,但我们知道,这对于太上皇来说,“禅位”不过是他的政治作秀!”
“你看,自太上皇禅位之后的一个月以来,太上皇帝仍然用“朕”自称,而陛下只能称“嗣皇帝”,并且,遇到军国政事,事无大小,陛下都要在太上皇帝的“躬亲指教”下办理,所有的旧有官员进京陛见或新官员离京赴任,都必须先请太上皇帝训话····甚至我们没有移居养心殿而是继续住在毓庆宫,这些事情造成的难堪,我们都可以接受,但是,现在还居然放纵和珅暗中监视着毓庆宫的一举一动!臣妾实在是气愤之极!”
喜塔腊氏说完停了停,看向了正用宽厚手掌轻轻安抚自己的嘉庆皇的,忽然起身扑了上去!吓得羽凡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双手张开不知所措,此时在羽凡怀中轻轻啜泣的喜塔腊氏继续说到。
“臣妾知道陛下心里也不好受,所以今晚才想要连夜审问白莲教的刺客,想要挖出京城白莲教的据点,以期望在太上皇面前请功,但是臣妾希望陛下明白,太上皇对咱们的戒心很重,陛下今晚其实不该去大理寺啊!”说完之后,轻声哭泣了起来。
羽凡知道此时自己该说点什么话安慰一下这可怜的喜塔腊氏,因为他知道,历史上的喜塔腊氏虽然拼了命地苦熬,却终于没能熬到尝一尝真正皇后尊荣的那一天,因为还不等她熬出头来,她就在嘉庆二年的二月初七病逝,享年三十七岁。
虽然羽凡不知道能否在这一世把这发生过的一切改变,但是他知道他现在所要做所能做的,仅仅是要安慰一下这个为了嘉庆皇帝日夜担忧的,全心全意为了丈夫着想的妻子。
“爱妃放心,嗣知道了,嗣的确是太想在父皇面前表现了,所以才昏了头脑做出去大理寺的决定,以后嗣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先和爱妃商量,不知爱妃意下如何?”
“嗯,陛下,臣妾心里并没有要做皇后的妄想,臣妾只想安安静静在陛下身边当一个好妻子,仅此而已”,说完之后,喜塔腊氏抬起头深情地看着羽凡。
“嗯,爱妃,您的心意嗣非常明白!爱妃,谢谢你一直以来陪在嗣的身边,一直支持嗣!对了,爱妃,你还有什么话要问嗣的吗?“,羽凡开口问到,他得要确认一下喜塔腊氏究竟有没有发现他放在桌面上的大纲!
”没有啊,臣妾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陛下您还有什么事情要和臣妾说到吗?“,喜塔腊氏趴在羽凡胸口问道。
”哦,没,没!“
羽凡心想,不管喜塔腊氏有没有看到,至少现在看来,这喜塔腊氏对自己还是非常好的!
“陛下,既然没有事情了,那我们也是时候就寝了~~~”说完之后,喜塔腊氏还用手指在羽凡胸口滑了两圈!
“呃····就··就··就就寝?!”
这时,羽凡的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小嫩处男终于表现出了他的囧样,屏风后面的白莲花透过屏风缝隙看到这情形,心里也酸酸的感觉,虽然她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陛下,您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额头冒那么多汗?还是冷的?”喜塔腊氏看似有些许不对,但也没有多想,而是径直爬上了羽凡的双腿,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旗装上衣的纽扣。
“陛下,咱们好久没有在这书房的榻上行周公之礼了,今晚臣妾想了,不知道陛下能不能满足爱妃的这个小小的要求”说完还向羽凡脖子吹了吹。
“哇靠,偶滴娘啊,以前嘉庆皇那么开放,那么多招式的吗!历史书上没说过啊?!老师也没讲过啊!”羽凡心里嗷嗷叫!难道自己保持了二十年的处子之身今晚就要沦陷在这御姐身下!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