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古鼎(1 / 1)

“什么倒弄文物,哪个龟孙子告诉你我倒弄文物呢!”韩安国哭笑不得的骂道。

“那你告诉我,照片上的青铜鼎是怎么回事?”李明鑫问道:“要不,今儿我就把你绑了,送我姥姥哪去,你跟她解释去吧!”

“你敢!”韩安国一听李明鑫要绑他,怒道:“小王八羔子,反天了是不是!”

“切,有什么不敢的,今儿你要是不解释清楚,我真敢绑了你!”见他生气,李明鑫笑嘻嘻的说道;“到时候,估计家里人不会有人生气吧!”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么?”韩安国见李明鑫没被吓住,无奈的反问道!

“你猜?”李明鑫眉毛一挑,说道!

“信了?”韩安国试探的问道。

“你再猜!”李明鑫撇了撇嘴,道。

见李明鑫不信,韩安国也没辙了,在屋里踱了两步,李明鑫从柜台处倒了杯热水递给韩安国,韩安国喝了口,然后坐在李明鑫对面的椅子上,点了跟烟,闭目沉思!

李明鑫也点了跟烟,坐在对面,就这么一直看着他,过了半晌,韩安国说道:“这事说来话长!”

“没事,我有的是时间!”李明鑫见韩安国招了,架个二郎腿说道。

韩安国深深的吐了口烟,徐徐的说道:“几年前,我还在山上林场上班,那个时候,我是拉锯的领班。山上的气候多变无常,有一次,又是刮大风下大雨的,足足折腾了一个月,最后一声炸雷把山体炸塌方了,下山的路也给埋了,电线给被风给刮断了,没电我们没法干活,所以天刚放晴,厂长就让我领着俩人上山去找条可以下山的路去报信,在山里我们发现这次塌方居然还塌出个大鼎出来,我们急忙和厂长汇报,厂长带着人赶了过来,当时跟厂长来的有个司机,还有个修锯条叫李东,是个文化人,我们都叫他阿东,他看了一眼这个鼎后说这个鼎是文物,是无价的东西,厂长一脸的凝重,把我们赶了回去,嘱咐我们不许外传,自己带着人下山去了。

第二天,天刚亮,山上就来了一大批人,说是文物局的人,当天把铜鼎给拉走了,文物局的人在山上找了几天,一无所获后就走了!本以为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可没想到,从此,我们这个山头可就热闹了,隔三差五的的来一帮人,说是来旅游的,哼!穷乡僻壤的一个破山沟子,有啥好旅游的,我们都很纳闷,这帮人到底是干嘛来的!”

韩安国把烟掐灭,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有一天晚上,我们陪厂长喝酒,再次提到这个铜鼎和这帮人的来历,我们纷纷猜测那帮人会不会是来盗墓的?阿东却嗤之以鼻,告诉我们说,铜鼎上刻着金文,有可能是战国以前的东西,那个时候HLJ还是一片原始森林呢,谁把墓修在这,这个鼎一定不是一般的文物,鼎上面刻有金文和图画,极有可能是记载些什么信息,在古代交通还靠人畜,能费大把人力把铜鼎放置在这的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既然不是一般人又岂能做一般的事情。看他讲的煞有其事的样子,我们取笑说,阿东你小子这么懂什么金文、银文的怎么不去文物局,跑我们这个小山沟子里修锯条啊!

没到半个月,山里又来了一帮人,与往常不同的是,这帮人里居然有外国人,他们和上几波来的人不一样,他们没进山,而是不断的和我们打听那个铜鼎长什么样,画的什么,并且高价收购一切关于这个鼎的信息,他们呆了没几天,估计也没啥收获,也走了。

可是没过多久,我领着上山寻路的两个人相继失踪,我、阿东还有厂长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决定让何琦也就是厂长的司机开车拉着我们连夜下山躲两天,厂长说要回家交代几句,让我们等他一会,中途下车回家了,可是等了一宿没见他回来,第二天早上,我们去他家才发现,厂长全家都失踪了。

我担心这件事会像厂长一样连累到你舅妈和你表妹,所以赶忙回家,随便找了个借口揍了她们娘俩,吵吵离婚,可是你母亲的干预下,这婚就没离成,第二天我就说出去打工,其实是躲了起来!”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当时我们还以为你中邪了呢,我连家伙都带了去给你驱邪,可是你第二天就没影了!”李明鑫恍然大悟,继续问道:“然后呢?”

“我离开后并没有去找阿东还有何琦,而是自己躲了起来,就在前两天,阿东还有何琦突然找到我,给了我这两张照片,说我们发现的铜鼎上关系到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帮老外估计以为是啥文物,盯得死紧。而这几张照片就是那个铜鼎的照片,我们三个人一人拿两张,分开走,这样即使我们一个人被抓到,只要照片不全,他们抓了我们也没用!”

“啥秘密啊?”李明鑫凑过去,一脸好奇的问道。

“这个秘密关系到阴山派,你又不是老韩家的,跟你屁关系没有,你就别问了!”韩安国白了眼李明鑫继续说道:“我瞧着那帮老外也不是啥善犊子,八成又来盗墓,我这顺便也去保护下国家文物,谁让咱爱国呢!”

“你可拉倒吧!”李明鑫打断韩安国的话,讥讽到:“换做别人,我还真信,就你,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样样精通,江湖人称‘十绝天王’,你会爱国,你不祸国就不错了!”

本以为韩安国会生气,没想到他却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反正都和你坦白了,你爱信不信,照片快给我,我没多少时间耽搁了!”说完就朝李明鑫衣兜里伸去。

李明鑫一把按住韩安国的手,说道:“哎,改强了是不?”

“你个小王八羔子,我都跟你解释的清清楚楚的了,你到底怎样才给我?”老舅气急败坏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