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看那人,顿时就大呼不好。
那人不正是昨日来她这应春院里的应家三老爷应富吗?
“他就应富?”南宫凰看着地上,赤果的男人,丝毫没有避开眼前的情景,反而大方地直视着。
那些大男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小个姑娘,直盯着男人的果体看,他们虽然平日里开着黄腔,那可都是对着合适的人说的,而今这一大片成年的世界里,突然混进一个还未及笄的少女,像是自己的子女看到自己在这里花天酒地,这让他们脸往里搁?
“回主人,此人正是应富!”
“弄醒他!”
劲衣男子立刻伸手,轻轻地点了一下应富的后颈处。
睡在地上的应富,很快就有了动静,正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睛,意识还有些模糊,睁开眼就看到许多人映入他的眼帘中。
难道自己是在做梦?
“哈欠!”脑子还没有清醒,突然身子却感觉到了无比的冷意,打了个喷嚏。
渐渐地,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那些人还是一个劲地盯着他看?
他记得他睡在三姑娘的房里好好地,怎么醒了就变成这样了?
“应老爷,您终于醒了?”老鸨顾不得颜面,赶紧小跑着过去,对着他挤眉弄眼的,就是不敢往下看。
应富哪里知道她的意思?
他只觉得自己冷,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凑这么近做什么?三姑娘呢?”
方才他似乎并没有看到三姑娘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