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管家只好将应春院的老鸨带着人正在将军府外闹着,引来不少人围观呢!
“噗!”拓跋清阳一口气没忍住,将还未咽下去的茶,喷了出来。
“南宫将军,此事又为何?”这可不见得是个件光彩的事。
应财却一旁守着看热闹,没想到今日来了南宫将军府,不枉来一趟,今日他应家丢的面子,看来应该能找回来了。
南宫凡震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
“回太子,老臣亦不知为何!”
“既不知为何,那本宫就随你一起出去看看罢!”说罢,拓跋清阳已经站起了身。
无奈南宫凡震只得跟上。
真是一刻也消停不了!
南宫府大门外
“真是苍天不长眼啊!怎么就不将那个恶魔收回去?我这苦命的人呦~”老鸨一见从里面有人出来,就赶紧掐着自己的大腿,大声开始哭喊起来。
见老鸨一哭,她带来的那几个姑娘,自然也嘤嘤地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路人见了都觉得挺可怜。
南宫凡震出来一见到这种场面,脸立刻变黑了。当他这个南宫将军府是什么地方了?
“还不快去问问是怎么回事?”顾不得太子在场,直接喝道管家。
管家只得派个护院去将人都带了上来。
“我真是个苦命人哇!”老鸨一边被护院拖着,一边仍不忘呼天喊地。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跑到这里了?”南宫凡震看都懒得看这几个女人一眼。
老鸨抬头一看,妈呀!
这可了不得,那不是太子殿下吗?
虽然说太子没有到过应春院,可一看他站在南宫凡震的面前,还衣着不凡的样子,天生就带着皇家的威严,再加上太子出巡,她就远远见过几次。
一下她心里就确定了,眼前的少年正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今日若是自己没有好好将事捋清楚,那到时候吃亏的自然是自己,若是没有治南宫凰那个小贱蹄子一个罪,那她们应春院就更要遭殃了。
“南宫将军呦~您可不知道,今日令千金过了晌午,就带着人去了民妇的应春院。民妇见她来也不敢慢怠着,亲自好好招待着,谁知她却找起了碴了,不仅让她的人砸了发妇的应春院,还将我那儿的姑娘给抓走了,最主要的是,她的人居然把应三老爷脱、光、抓着去游街去了。”
她眼睛可利着呢,应当家就财就在他后面呢!
“不信,您大可问道问道,这事可是有好多人都瞧见了的。”老鸨说得声泪俱下。
南宫凡震听到又是南宫凰干的好事,额头的青筋正突突地跳着。
今日她可算是给他丢脸丢大发了!
“管家,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将大小姐请回来?”她才回来没两天,就成着心地给他找碴。
这七年真是在外面学到好本事了!
不想再南宫府再被人围观,南宫凡震只得又将应春院里的几个人请进了府里头,并令人驱散了围观的百姓。
这下京城又因为消失了七年,又才出现就闹了事南宫凰,热闹了起来。